“你這麼牛逼？”
蔣知足笑道。如果楊藍天有這種本事，那她早就能上天了，哪至於混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相信麼？”
楊藍天淡淡地問。
“啊，老實說，不太相信。現在科技雖然發達，但還沒達到這種操控人心的地步吧。”蔣知足說。
“你也說了，現在科技發達。其實，科技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發達三十年。你想想想，在上世紀六十年代，美國人就上了太空。現在科技發展了這麼多年，什麼匪夷所思的技術都出來了，但是你不知道而已。”楊藍天似乎成了科學院院士。
“我竟然無法反駁。”蔣知足說。
“你不用反駁。我隻問你，如果有這種技術和方法，你想不想用？”楊藍天問得很嚴肅。
她在有他人在場的時候，總是保持著在辦公室裏的那種生人勿近老娘不好惹的姿態的。現在也是如此。
“當然用啊。”蔣知足脫口而出。
“那就好。你中午有空嗎？我讓大黃給你介紹介紹這個方法。”楊藍天朝診室裏努努嘴。
“大黃？他不是牙科醫生麼？他怎麼還懂這個？”蔣知足很意外。
“五官上的神經分布，是全身最多的。大黃除了鑽研口腔科本門的學問，也一直在鑽研各種神經學科的知識。口腔科醫生隻是他的表麵工作，他真正的身份是……”楊藍天破天荒地賣起了關子。
“真正的身份是啥？”
楊藍天壓低了聲音，說：“是黑市上的生意人，專門買賣那種黑科技產品，這些產品能改變人們的固有思維，為你打開新的大門，看你願不願走進新世界。”
“我願意。當然願意！”蔣知足激動地說。
“中午有空的話，你就請大黃一起吃個飯，他叫黃峰。我讓他給你介紹介紹這個新產品。”楊天真說。
“你一起來麼？”蔣知足試探性地問。
楊藍天歎了口氣，說：“你覺得我能來嗎？在你使用這項黑科技之前，你老婆要是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吃飯，豈不是要生生撕碎了我。”
“不至於……”蔣知足低聲說。
“不至於？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嗎？我去跟他打個招呼。然後你就在這等他吧。”
“好。”
“你們倆商量完畢了再給大黃說一下吧，大黃再轉告給我。唉，這樣太累了。”
“是啊，太累了。”蔣知足附和著。
……
等到中午十二點半，那個叫黃峰的醫生走出來了。他瞧了瞧蔣知足，說：“不好意思，加了半個小時的班，病人太多了。走，就去我們食堂吃飯吧。”
“我請你，去下館子吧。想吃啥？別客氣！”
蔣知足打算好好款待一下黃鋒醫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一直都是真理。
“下午還要上班呢。我可不客氣的。如果不下班，我吃窮你。食堂方便。走吧。”黃峰大大咧咧地揮揮手。
蔣知足隻好順從。
兩個人來到醫院的食堂。
黃峰醫生刷他的卡刷了兩份飯，找了兩個麵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黃峰見蔣知足剛拔了牙，啥都吃不了，就給他打了一碗粥，叮囑他放冷了再吃。
蔣知足寒暄了一陣，問：“聽楊藍天說，你這有把母老虎變成小綿羊的方法……”
下班後，黃峰就把白大褂脫了，坐在食堂裏看起來像是個病人家屬。食堂裏人聲嘈雜。
黃峰嚼著飯菜，含糊不清地說：“是啊。不然我喊你過來幹啥。”
蔣知足小口喝著粥，問：“具體是什麼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