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陣暖意湧上來,她有幾分的感動,臉上掛著微笑,識時務者為俊傑,她打算跟這個對自己伸出援手的男人離開。
Susan急了眼,這是在搞什麼,明明已經快要上鉤了,憑什麼就這樣雲淡風輕的離開。
“站住,這件事情還沒有一個解釋,難道就要這樣離開麼?“
那一刻,藍心桐覺得Susan簡直是蠢到了家。
見好就收不懂得,卻還要不依不饒,明明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是怎麼回事,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對不起,本人實在沒有功夫和你浪費時間,先告辭了。“
藍心桐淡淡的甩出來這麼一句話,微微的昂起來下吧。
驚鴻一瞥,和西門霆楓的眼睛對視。
時光仿佛一瞬間凍結,似乎有火花在中間流竄,男人如同星光一樣的眼睛流露出來陰狠的光芒,牢牢地控製了她。
在眾人麵前,西門霆楓一句話也沒有說。
藍心桐的心一下子有幾分的涼薄,可更多的,還是一種堅強的決絕。
沒有西門霆楓,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遊刃有餘的處理好這些事情。
紅色的裙擺扯出來一個好看的弧度,在眾人的眼裏麵留下來深深淺淺的痕跡。
她一個轉身,高跟鞋清脆的踏在地上。
“不能走。”
Susan還是不放手,冷冷的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並且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主持人。
這個時候,一旁一直沉默的上官煬,終於忍不住了。
他在這裏看了這麼久,看著這個紅衣女孩兒被揉捏欺負,沒想到她還是不滿意。
他上官煬,從來不會允許這麼過分的事情發生。
他緩緩的走上前去,略加沉吟,淡淡開口。
“不知道這位小姐,丟的是什麼稀奇珍寶?”
Susan看見麵前這個渾身貴氣的男人出來為藍心桐說話,一下子鎮住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說道:“東西不重要,但是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所以藍心桐,你必須要向我道歉!”
她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臉上的陰狠,清晰可見。
上官煬表現出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完全可以理解您的心情。”
本以為事情有了轉機,Susan鬆了一口氣,誰知道上官煬接下來的兩句話,好像是潑了一盆冰水在她的頭上,從頭潑到了腳。
“那麼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既不是親手帶在手上小心對待,也不是放在家裏麵好好的照看,而是現在要讓藍心桐向你道歉,於情於理,你覺得說的過去麼?”
Susan一下子臉紅了,這個男人,不就是仗著自己是上官家的地位麼,竟然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背後是誰嗎?
“不是這樣的……"
她裝出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是公理在所有人的心裏。
藍心桐臉上露出來釋然的微笑,由衷的感謝這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男人,何其幸運,在自己這麼晦暗的時光裏,還能夠碰見這麼溫暖人心的事情。
殊不知,事情很快發生了八百度的急轉彎。
上官煬看著她還是一副絕不善罷甘休的樣子,淡然開口道:“第二,Susan小姐難道認為,我上官煬的未婚妻,是為了這些財物而做出來苟且之事的人?”
轟的一聲,在場的人們一下子炸開了鍋。
“你胡說什麼!”
藍心桐著急的想要辯解,白皙的臉一下子變得無比通紅。
咬緊了牙關,說不出來的著急慌張。
上官煬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著急。
人群一片嘩然,上官的財力眾所周知,既然是他的未婚妻,不要說是區區一個戒指,就連Susan這個人,都可以不放在眼裏的。
Susan一時間被堵住了嘴,說不出話來。
本以為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沒想到上官煬根本不打算鬆口,火上澆油了加了一句。
“如此說來,還是要Susan小姐考慮一下,向我的未婚妻道歉呢。”
未婚妻這三個字,好像是一記驚雷,一遍又一遍的在藍心桐的腦海裏炸響。
這個男人,一定是在胡說八道吧。
這個圈子裏的都是些神經病吧,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來參加了這個慈善晚會。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們快走!”
她著急莽荒的低下了頭,眼神裏滿滿的羞澀和不安。
眾人這才從這一場鬧劇之中走出來,討論聲此起彼伏。
眾星捧月一般,那個在中間的男人,手已經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