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繼續低著頭找了一陣,還往回走了幾步路,實在沒有找到才算了。口氣低靡地說:“就這麼浪費了我幾毛錢。”
羅恩摸了摸他的腦袋,心裏軟成了棉花糖。
程言打開袋子隨便摸了一個出來,一低頭發現就是剛才剝好的那個,心裏喜得差點跳了起來,歡呼道:“羅恩,剛才那個沒掉到地上,掉到袋子裏麵去了。我也太幸運了!”
羅恩終於忍不住,拉著對方的手就往停車的地方跑去。程言一時沒反應過來,手上的袋子都差點甩了出去,喊道:“你拉著我跑幹嘛?”
到了停車的地方,羅恩直接把程言往後座一塞,緊接著自己鑽了進去,關上車門。低聲道:“幹你!”
程言還沒反應過來,羅恩的吻就落了下來,咬著他的唇不住地摩擦。程言還沒緩過來,喘著氣,嘴裏口齒不清地說:“你怎麼突然獸性大發?我的炒栗子還沒吃完呢。”
羅恩把程言壓倒在皮質的座椅上,搶過他手上的袋子隨手扔了,有些激動地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可愛!”
“可愛你的頭!”程言被對方親得嘴發麻,說話都在哆嗦,“你把我的栗子丟了幹嘛,我還沒吃完呢?”
“明天我給你買十袋。”羅恩被程言這副斤斤計較又可愛的模樣迷得神魂顛倒,連回家都等不及了。直接在車上就想把人給辦了,“以後別去上班了,我也不給你錢。你就像今天這樣過日子。”
“你這什麼癖好?”程言被對方親得渾身一顫,不由悶哼了一聲,嘴上依舊強硬,“你幹脆找個乞丐得了!他比我會過日子。”
“你現在不就是身無分文的小乞丐嗎?”羅恩低聲說道,隨手脫下了對方身上的衣服。
程言的鎖骨和脖子受到襲擊,渾身都軟了七八分,連話都說不全了:“你敢嘲笑我?我就是沒錢,我也是養尊處優的少爺。”
羅恩輕笑:“哪個少爺會因為掉了一個炒栗子,就傷心難過成你這樣?”
“我是勤儉節約。”程言一腳甩掉了脫到腳踝的褲子,纏了上去,理直氣壯地說:“說好了,明天給我買十袋糖炒栗子。”
羅恩嘴角勾起,輕輕答應了一聲。
第二天一早,程言就老老實實地去了酒店。再曠工下去不僅沒有工資,估計連酒店的總經理之位都要不保了。程致遠向高修詠下達了指示,每個月不管有故無故遲到或早退三次以上就扣除整個月的工資。整個酒店的大權基本上在高修詠的手裏,程言除了掛個總經理的頭銜,幾乎一點實權都沒有。
和以往的許多次一樣,程言光鮮亮麗地走進呈延酒店的大堂,和前台的花花和嬌嬌打了個招呼才進了辦公室。他坐在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辦公椅上,拿起電話給高修詠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程言拿出作為總經理的氣勢把他叫了過來。
五分鍾後,高修詠便敲門進來了。他身穿黑色的西裝一絲不苟,金絲邊的眼鏡更是精英範十足。對待程言永遠像兄長一般照顧寵愛。看到程言今天這麼早來上班還有些意外,一進門便問:“小言,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