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這個月繡花繡的好的話,我去給你買一對珍珠的。”

穗娘馬上喜笑顏開。過年的時候沈織請了錢大嬸來給穗娘鑽了耳洞,現在還是兩根紅繩掛著一顆不知名的珠子在耳朵上。

外麵的吵鬧聲越來越小,陸陸續續響起道別的聲音。穗娘耐不住,跑出去看熱鬧去了,沈織坐在床上,把蓋頭準備好,如果有人來就蓋上。

春夏交替的季節,天也黑的晚些。沈織聽見沈大周和姑姑他們說了好一會話,才把姑姑送回了鐵牛嬸家裏。

吱呀的門聲響起,沈大周含糊不清的問沈織,“你現在還餓嗎?熱不熱?”

沈織沒有說話,沈大周又問了一遍。沈織忍不住說:“我等你掀蓋頭呢!”

沈大周忍不住笑了,走過來慢慢的把沈織的蓋頭揭開。

“你還是這樣好看。”沈大周笑的有些癡,“之前臉跟猴子屁股似得。”

沈織白了他一眼,“說什麼呢!”

外頭又傳來響動,沈大周迷迷糊糊的說,“是請的做席麵的人,我去跟他們說一聲,你要是累了就躺一會。”

沈織點頭,沈大周出去處理事情過了小半個時辰才回來。天已經擦黑了,沈大周看起來清醒了許多,額頭滿是汗水。沈織拿出帕子幫他擦幹,看他裏裏外外穿了兩三層,想起他以前春天都是一件單衣,不由笑道:“你怎麼穿的這麼多?”

“他們送了一碗解酒湯過來。”沈大周說,“我幹脆把席麵的錢給結了,耽擱了一會。”

“你要不要去洗一洗?”沈織問。

沈大周起身點了燈,沈織也坐起來。家裏就剩沈織和沈大周兩人,沈織想著待會還得去燒水。沒想到沈大周點了燈直接朝沈織撲了過來,雙臂撐著床,把沈織壓在身下。

“你...”沈織剛想說話,就意識到沈大周這是想做什麼。

沈大周噙住沈織的唇,恣無忌憚的開始進攻。他的動作很粗魯,口腔帶著酒氣,沈織掙紮著想推開他,又有些不忍心。

沈大周一放開沈織,沈織就大口的喘氣,她略微起身抱住沈大周,帶著哭腔說道:“你幹什麼?!我覺得我要死了。”

“我也是。”沈大周眼睛發紅,胸膛劇烈的起伏,“我覺得我要死了。”

沈大周伸手去摸沈織的衣帶,沈織頭埋在他懷裏不敢說話,隻覺得他胸膛火熱的似乎要燙傷自己。豔紅綢子一解開就滑了下去,沈織裏頭就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雪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的在燈光下,沈大周嗓子幹啞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辦?怎麼辦?”沈大周抱著沈織低吼。

沈織有些怕,又有些期待。她顫唞著手解開了沈大周的衣裳,一件又一件。這個男人的身體她是見過的,比任何人都陽剛有力度,如山一般給人安全感。

沈大周的頭埋在的脖頸,趁著沈織為他寬衣解帶,手掌從肚兜下鑽了進去。沈織渾身一顫,發出了兩聲類似貓兒的嚶嚀。

沈大周扯下她的裙子和褻褲,咬著牙摸索她肚兜的帶子。沈織隻抱著沈大周,羞的什麼也不敢做什麼也不敢說。沈大周的手已經順著腰身摸了下去,沈織鼻子帶著哭腔往沈大周身上蹭,又怕的直往回縮。

沈大周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聲音暗啞,“你幫幫我。”

沈織緊緊的貼著他,淚眼朦朧的放下環住沈大周的手,笨手笨腳的解他的腰帶。沈織的手指溫熱,比起火熱的沈大周來說有些涼,女人細膩滑嫩的手指掃過沈大周的小腹,沈大周忍不住摸進沈織最隱秘的地方,催促著說,“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