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薑眠遲點點頭,快速上下打量了一下黑衣人身後的男人。

國際大牌限量款的手表,私人定製的西裝,奢侈牌子的皮鞋。

薑眠遲心裏的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慢慢站直身體,笑意盈盈地說:“不妨進來詳細談談?”

完全不見剛才散漫的樣子。

男人走進薑眠遲的小公寓,環視一周。

這個小公寓難得沒有單身男性住的時候的淩亂,而是一切都井井有條,客廳布置非常精致。

薑眠遲把客人引到客廳的沙發旁,男人剛坐下,就感覺自己陷了進去。

明顯,這是一個給懶人設計的廢宅沙發,而不是為男人這種隨時都正襟危坐保持風度的人設計的,所以他不著痕跡的拿手撐了一下。

等到薑眠遲出來,就看到這位先生坐在薑眠遲的小沙發上,絲毫沒有表現出局促,反而非常從容,展現出上位者的氣度。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顧,私自叨擾,深感抱歉,但是我很需要得到薑先生的幫助。”

這位顧先生的客氣話實在說的漂亮,比那些盛氣淩人的委托人好太多了。

薑眠遲很樂意聽他說下去,態度也誠懇了很多,“您客氣了,不妨先說來聽聽。”

顧先生把一份文件夾從公文包裏拿出來,放在了沙發前的桌子上,薑眠遲拿起來打開掃了幾眼,發現這是一個少年的一些基礎資料。

裏麵有少年的照片,薑眠遲拿起來仔細打量。

圖中的少年麵龐線條鋒利,狹長的眼睛,眼神鋒利,高挺的鼻梁,微抿著嘴,看上去薄情淩厲。

“這位正是犬子顧準,如果薑先生關注娛樂新聞的話應該認識他。”

薑眠遲點點頭,他確實認識這個男孩子,當然是隔著電視屏幕,倒不是他關心娛樂新聞,而是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他。

顧先生又在包裏拿出一些信封,薑眠遲一封一封拆開看,不由皺起眉頭。

這些信實在說不上友好,大多是些威脅偏激的文字,最讓人心驚的是這些信表明寫信人對收信人行蹤的了如指掌,讓人細思極恐。

“如你所見,最近犬子經常受到此類的騷擾信,雖然我也找了很多人去查信的來源,但是很遺憾,都沒有好的結果,”顧先生苦笑著說。

“他性格倔強,不願意讓我知道這些事,我也是偶爾替他收信才看到的,由於忙於工作,我也不是很了解他,問他他隻是輕描淡寫的掠過。”

“請體諒一個父親的心情,雖然我知道娛樂圈經常有這樣的事情,但是實在很擔心他的安全。”

薑眠遲點點頭,表示充分體諒,就是想不明白,“既然是安全問題,那麼顧先生完全為他可以聘請一個保鏢,而不是找我。”

顧先生沉默了一下道,“說來慚愧,我曾經給犬子找過保鏢,但是都被他拒絕了,而且他最近要參加一檔封閉的綜藝節目,想要在他身邊照顧更加困難了。”

“那麼我可以幫些什麼呢?”繞來繞去,薑眠遲也沒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可以的話,請薑先生也參加這檔節目,幫我保護和看管我的兒子。”

“哦?”薑眠遲饒有興趣,“什麼節目,我也可以參加的嗎?”

“是的,這檔節目還在策劃中,大概是挑選100個少年,最後選出9個人組成一個組合出道,以薑先生的才華和容貌,想要名列前茅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至於先生的身份,可以盡管交給我們,我們一定妥善安排好。”

顧先生掏出一張名片,端正的放在薑眠遲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