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豐富,定然能教!” 一聽這話杜平安頓時鼻子都氣炸了,暴跳如雷就在院子裏罵開了,“好個陰險厲雲森,居然敢在背地裏詆毀克裏部族上任酋長能力!老子不把發配到南美洲草原上去建水壩,老子就不姓杜!”
盧福疑惑望著杜平安氣在院子裏上躥下跳,指天指地,就是不出聲,也不知道這跳是什麼大神舞。發泄完杜平安見盧福還怔怔望著自己,杜平安走上前語重心長道,“那是厲雲森叔叔在謙虛,傳門秘技這種東西哪能一求就得,他這是在考驗恒心和毅力!”盧福眨巴著希冀牛眼,“四叔隻是想考驗?”
“嗯!”杜平安莫測高深點了點頭。盧福豁然站起身,堅定走出茅草屋,一邊走一邊信誓旦旦,“一定能感動四叔,將秘技傳授於!”望著盧福倔強背影,杜平安感慨,“真是一個執著好孩子啊——”
“他過了年就快五十了!”辛子昭涼涼說道。杜平安搖頭歎息,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神情,
“養兒一百,常憂九十九,他再大,也是稚嫩侄兒。”如此厚顏無恥話,也隻有杜平安能說得出口。辛子昭內心裏翻了個白眼,目光繼續落在了書本上,至於有幾個字能讀進心裏,隻有辛子昭自己知道了。
於是接下來幾天將軍島上人們總能聽見厲雲森小院裏響起一聲高過一聲國罵,隨後是盧福落荒而逃,卻又百折不撓堅韌身影。
盧福垂頭喪氣坐在金貴老爹墳頭前,默默想著自己傷心事。杜青幕悄然走近,一屁股走到盧福身旁,“阿福哥,又被趕出來了?”盧福淡淡“嗯”了一聲,也不抬頭,隻是有一下沒一下拔著地上小草。
“其實喜歡一個人幹嘛在意誰上誰下呢?一生都許給他了,還在乎什麼男人麵子裏子。再則說,不也舒服到了嘛!”杜青幕沒遮沒攔話讓阿福紅了臉,可細細一咀嚼,話糙理不糙,男人都敢往家娶,還在乎這上下主次虛位!所謂“一理通、百理通”想通這一關節盧福讚許望著眼前比自己小了將近二十歲兄弟,於是盧福態度誠懇問道,“青幕,要怎樣才能知道一個人是否喜歡另外一個人呢?”
杜青幕瞄了一眼盧福,表情怔然,“盧福哥,不會到現在還在困擾水痕大哥喜不喜歡吧?!”那樣陰沉驕傲一個人,如果他不喜歡,能讓躺在他身下!杜青幕不明白上一輩人表達喜歡方式怎麼這麼含蓄,難道“猜、猜、大家猜猜猜”遊戲很好玩嗎?在這方麵一向崇尚快速出擊杜青幕困惑了。
“都說是別人事了!”盧福還急眼了。杜青幕投降道,“好,好,好,一個別人想知道另外一個別人是否喜歡他,方法隻有一個!再找一個別人試探那個別人一下,如果那個別人很在意這個別人,那那個別人一定表現格外生氣,那麼說明他們之間還是有愛。”無數個“別人”說盧福眼暈,可總算是弄明白杜青幕意思了。
盧福一臉為難道,“到哪裏去找那個別人呢?”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