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菲站在走廊上,看著他,“她剛在門衛處取了一個包裹,不想知道是什麼嗎?”,一副像是揪住別人小辮子一樣的趾高氣昂,卻不感覺自己成為了別人眼裏的小醜。
許念安隻是瞟了夏茴房間的門一眼,然後一副慵懶的樣子,刨了刨後腦勺的短發,“沒事別找她麻煩。”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包庇她到這種地步,真的讓我刮目相看,那個狠毒的女人!”雪菲高傲的像個公主走回自己的臥室,那個位於夏茴和許念安房間中間的那個。
許念安真的有幾次都想把雪菲趕出別墅,以前他是無可奈何,然後是不忍心讓她懷著身孕獨自在外麵,最後卻是對失去孩子的她有所虧欠,直到現在他也是無可奈何。
他的孩子又有誰能來補償?許念安可以放棄他擁有的一切換一個他和夏茴的孩子,因為那是他的一切!“別讓我把耐心消耗完。”
雪菲打了個哆嗦,卻還是表麵上保持著那份傲嬌,關上門,心裏卻一直思考那個包裹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麼。
而手裏拿著包裹的夏茴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她在想要怎麼‘消滅罪證’,要怎麼在這個全是許念安的眼線的許家把箱子銷毀了。
這個工作實在不輕鬆,因為既要擔心許念安隨時進來,又要擔心雪菲無時無刻的找茬,她已經變成一個精神緊繃的神經病了!
兩個女人坐在泳池岸邊的椅子上,看著水裏的許念安上岸,輕輕的甩了甩一直往下滴水的短發,“我還欠你一個野營,這周末去吧!”
雪菲嫉妒的看著夏茴,似笑非笑地說,“夏茴可沒那閑心,指不定還有多少個男人等著她呢!”
氣氛瞬間降低,雪菲似乎真的把許念安的忍耐當做了為所欲為的資本,但是她不傻,懂得什麼叫先下手為強。
“把他們都叫上吧。”夏茴想化解這樣尷尬的氣氛,許念安冷著臉的樣子著實嚇人。
“他們?……”他思考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吐出幾個字“好吧。”
雪菲知道他們準備去野營的行程後,每次吃飯時都有意無意的提出這個,然後說她想去之類的話,不過許念安好像每次對這個問題都是選擇置之不理。
那次他們約定好的,但是因為夏七夕,許念安最後還是婉約了,所以他想在她還在身邊的時候補償這個遲來的野營。
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人會從你的生命裏徹底遠去,不會有一點訊息,但是夏七夕的出現另夏茴有些錯愕不及。
說實話,她驚訝的不是夏七夕的出現,而且那張跟她極為相似的臉,她說她整了容,就是以夏茴的原型。
夏茴問她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男人,這樣犧牲自己?
她說:我第一次見到許念安是在英國一所貴族學院,我是第一次去英國,而且是初中二年級轉學過去的。或許他不認識我,但是隻要我認識他就好了,他成績是那所學院數一數二的好學生,我在那裏經常被外國人排擠,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