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段(1 / 2)

笑特別喜歡木棉花,記得,她曾喜歡和我坐在火紅的木棉花樹下,笑著仰頭對我說:“冷若冰,你看,木棉花好美啊。”

“冷若冰,你知道嗎,木棉花的話語是:珍惜眼前的幸福。”

珍惜眼前的幸福?其實,我一直一直都想給給笑笑幸福,但……

我的生母是大夜廳裏的舞女,那時的我即使隻有八歲,也已經明白舞女是做什麼的了,我常看著我媽濃妝豔抹和不同的男人糾纏,甚至他們忽視我的存在,直接在那個不大的房間裏親吻撫摸。

我從不知我爸爸是誰,而我媽也從來不和我提,從小,沒有姓,隻有名,我的名叫若冰,我媽取的,隻是,我不知道,若冰這兩個字就暗示了我的姓。

直到我媽跳樓自殺的那天,我見到了我的父親,他姓冷,原來他是個有錢有家世的人。

我的父親把我領走的那天,我一句話也沒說,隻是臨走前,我去找了一趟阿哲,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她的母親同樣是大夜廳的舞女,比我小一歲的他喜歡叫我冷哥。

我說:“阿哲,我要走了。”

阿哲看著我撓了撓頭說:“冷哥,長大後我去你的城市找你。”

“嗯,好。”

“阿哲,你記住,今後,冷哥會回來收拾大夜廳裏的那些男人。”

之後,我走了,我跟著我所謂的爸爸來到一個新的家庭,我多了一個新媽,這個座房子很大,就連一間衛生間都比我和我媽租的那間屋子大多了。

我爸問我叫什麼。

我沉默了,然後,冷笑道:“若冰,我叫若冰。”

家很大但卻沒有溫度,而我我就在這種環境下長大,這樣的爸媽,我始終都覺得陌生。

我其實一直都想要一個溫馨的家,我想如果我有妻子,我一定會好好愛她,如果,我有孩子,我一定會疼他(她)護著他(她)。

大學時,我第一次見到笑笑便被她的笑容給迷住,她站在一棵花樹下,仰頭望著木棉花,笑得那麼燦爛,那麼簡單。

後來,聽說,她的名字叫花在笑,是金融係的一枝花,常和她走在一起的女生是金融係的帶刺的玫瑰,同時也是學校傳說中的一匹女狼若逍遙。

我知道我們寢室有幾個舍友都在暗戀笑笑,甚至隔壁設計學院的上官澗常來我們寢室打聽笑笑。但,自從笑笑和我在一起之後,他就沒再出現過。

笑笑喜歡拉著我逛街,她特別喜歡逛家具店,她笑著說:“冷若冰,我喜歡這款紅色的沙發。”

她說:“冷若冰,我喜歡那款家具。”

笑笑還說,她要一個家,不大,但是要有一個大大的陽台。

我說好,隻要她想要什麼,我都會努力的為她得到。

她看著我笑得那麼燦爛,那麼幸福。

和笑笑在一起的那幾年,我從沒和她提過我的爸媽,也沒提過我的家世,我沒提,笑笑也沒問。

不是我故意瞞著笑笑,而是,我的家有些複雜,我不知怎麼開口,何況,我那所謂的爸爸和媽媽,不會讓笑笑進家門的,他們的想法我很清楚,利益是他們考慮的第一因素,而我幸不幸福他們不會管,門當戶對?很可笑,冷家什麼時候真正的把我當親人了?

後來,我畢業了,我想為自己的幸福努力拚一次,隻有我拿到冷家的股權,我在冷家說的話才算話,到時,隻要我說我想娶笑笑,誰還敢反對,隻是,股權目前都在我爸和幾個叔父手裏,我要拿到手,談何容易。除非,我利用另一個公司的股權拿到冷家的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