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前麵,雙手的扶住門框,向裏而看,隻看見那一些的畫,現在都已經是化成了一片的灰燼。現在還沒有完全的熄滅,縷縷的正冒著黑煙。
孫亦非呆住了,呆呆的看著那一片的灰燼,幾秒鍾之後,哇的一聲的大哭了起來,踉蹌的衝了過去,撲到了灰燼的上麵,像是要滅火一樣的,雙手用力的扒著,又好像要從
灰燼的裏麵,再搶救出,哪怕是一張的畫也好,但是,但是一切都已經是來不及了。
黑影門的汽油澆的很透,書畫又是很幹燥,所以火一旦點著,立刻就不可收拾了,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分鍾,但那些畫,卻都已經是化成了灰燼了。
孫亦非跪了下來,痛苦的抓著那一些的灰燼,哽咽著大哭了起來。這些畫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她爸爸的生命的延續,現在畫已經是化成了一片的灰燼,也可以說她爸爸生命
的最後的延續,到了現在,嘎然而止了。
夏偉峰和林玉清站在身後,兩個人都是黯然,他們都能意識到這些畫,對於孫亦非的重要性,林玉清呆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忙的取出手機,重新的進行了報警。雖
然知道他這個報警,不會有什麼的用處和效果,但夏偉峰也是沒有阻止。不管怎麼樣,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孫亦非哭泣了幾分鍾,看著眼前的一片的灰燼,漸漸的沒有了眼淚。現在遺囑沒有了,爸爸的畫也沒有了,她的靈魂好像是一下子的空虛了。
警察很快的就又來了,顯然他們都是想不到,這個地方,居然在一夜的時間,連連的發生了兩起這樣的大案子,安浩然也很快的趕過來了。聽林玉清把剛才的情況,大概的
說了一遍,他皺起眉頭,看了看孫亦非,想要問什麼,但看見孫亦非愁苦的樣子,不忍再問,把目光投向了夏偉峰。
夏偉峰知道他是想知道這一件事的內情,但沒有孫亦非的同意,他不能把所有的內情都告訴安浩然,像林玉清就很聰明的沒有和安浩然說到畫中的遺囑秘密。但作為一個警
察,安浩然卻能感覺到林玉清的話中,隱藏了什麼。
而且重要的是,一連兩起的案子,都是大案。歹徒們的目標究竟是什麼,卻是沒有搞清楚,在這個的攝影棚裏,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讓歹徒們一連兩次的拜訪,一次失
敗,緊接著迅速的又進行了第二次?
而孫亦非和夏偉峰,卻為什麼的一連兩次的都出現在這個攝影棚裏,他們為什麼沒有離開?難道兩次都是巧合嗎?
安浩然看著夏偉峰,真誠的說道,“夏先生,我是警察,但同時的,我們也是朋友,所以我希望我們能真誠的相對,請相信我。”
夏偉峰沒有說話,他不是不相信安浩然,隻是因為沒有孫亦非的首肯,他不能說。
這個時候,孫亦非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神情漸漸的平靜下來,對著安浩然說道,“我和你說吧……唉,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用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化成了灰燼,他們的陰謀已經是得逞了。”
安浩然能看出孫亦非的痛苦,自己的心中也是憐憫和疼惜。
於是孫亦非靜靜的那事情的真相和安浩然說了一遍,最後說,“安警官,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希望我的話,不要成為卷宗上的檔案,這一件的事情,能不能隻是你一個人知道,不要再向上報了,因為所有的證據都沒有了,都被他們燒了。”
安浩然靜靜的聽著,聽到驚險處,臉上不時的閃過驚奇的光芒,他沒有想到在孫亦非的身上,竟然藏著這麼大的秘密,聽完之後,他對著孫亦非點頭,“亦非,事情到了現
在,你也不要灰心,我我相信,真相總有一天是會被揭發出來的,隻要葉子楣和周成海,真的做下了大罪,那麼,罪行一定會敗露的,雖然這一條的證據,已經不存在了,但隻要
恩能夠找到別的證據,證明孫伯伯,確實是他們害死的,那麼,他們不但得接受法律的嚴懲,也會完全的喪失對孫家財產的繼承權。”
聽了安浩然的話,孫亦非好像是微微的又有了一點的希望,但隨即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但這個的證據,又是在哪裏?”
“安警官說的對。”夏偉峰也開始為孫亦非鼓勵打氣,“亦非,你忘記了,我們還有李莫林醫生和那幾個傭人了嗎?我和你說過,已經找到了一個傭人,隻要她能去除畏懼
和害怕,把在孫伯伯身邊的真實情況說出來,事情就有希望。”
孫亦非聽了,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雖然剛剛遭受的這個打擊。,實在是不小,但她還能支持的住,遺囑和畫,雖然都不在了,但她尋找爸爸死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