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林玉清的攝影室(2 / 2)

她在尋找檢視,小狗多多也是尋找檢視,搖著尾巴,焦急的圍著那一些的畫,跑來跑去,在每一張的畫前,都要停頓幾十秒鍾,辨認著,但當它把現場所有的畫,都一一的看過,卻還是沒有想要發現的那一張畫的時候,多多失望的汪汪的叫了起來。

多多的失望情緒,孫亦非有所感覺,但是,卻不知道原因。

她從畫前走過,並不能知道現場究竟的少了哪幾張的畫。更不會知道多多失望在意的其實,隻是一張畫,就是孫道明生前,當著多多的麵,拆卸開後麵,寫下了遺囑的那一張,畫著多多肖像的畫。

遺囑就在那一張的畫像裏,但現在,畫像卻不在了,找不到了。

現場的攝影工作,又是要重新的開始了。

孫亦非隻好抱起多多,從裏麵退了出去。多多不停的汪汪的叫著。

離開攝影棚,林玉清請孫亦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坐,在林玉清的辦公室裏,兩人閑聊了一會,眼看林玉清很忙,不時於工作人員就進來,向他問這問那,孫亦非也不再打攪,起身離開。

林玉清送她出來,一直送到攝影室的外麵,並為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孫亦非不好推脫,和林玉清揮手告別後,坐在車裏的她,默默的想著心事,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怎麼的,當知道了遺囑就藏在畫裏,而那些畫,現在又在攝影棚裏的時候,孫亦非的眼前,總是浮現著那一些畫,一刻也不想離開,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一些的畫,全部的拿回家。

可是,她需要等待,需要在一個星期後,等到林玉清的攝影計劃完成後,去取回那些畫,一個星期,但願不要出什麼的事情。

她沒有回林家,而是告訴出租車司機,去了建設北路,就是夏偉峰為她準備的房子。回到那裏後,她關好房門,找來了工具,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張的畫的後麵,給拆卸了開來,尋找著可能隱藏在裏麵的遺囑。雖然在她的直覺裏,爸爸的遺囑,多半是藏在書房的掛像,可是,十年沒有回家,她不知道爸爸書房裏的畫像究竟是有哪些,所以最好的就是一個也不錯過。她小心翼翼的拆卸開了,仔細的檢視了一遍,發現這一張的畫,很自然,裏麵沒有任何的東西。

孫亦非沒有失望,因為她對這一張畫的希望,本來就不在,她很肯定,這一張的畫,是懸掛在客廳裏麵的。

孫亦非把畫重新的裝訂好,然後鄭重的擺在房間的鄭重的牆壁上,像是在對著爸爸一樣的對著畫像講,“爸爸,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到遺囑的。”

然後孫亦非離開這裏,返回林家,路上的時候,她把這一個的好消息,告訴了夏偉峰。夏偉峰和她已經有好幾天的沒有見麵了,聽到她已經找到了遺囑的下落,夏偉峰十分的高興,並也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原先的孫家的傭人,他已經聯係上了一個,就在離這裏不遠的一個城市裏,不過那個傭人有很大的疑惑和抵觸情緒,並不想說起原先孫家的事情,所以夏偉峰現在正全力的在說服著,希望可以早一點的說服她。

孫亦非十分的感動。

其實在這個的時候,夏偉峰不隻在為尋找孫家傭人的事情忙碌著,也再為另一件的事情奔波著,那就是兄弟會現在已經完全的和天道盟,撕破了臉,兩幫人的血拚馬上就在眼前。雖然夏偉峰已經退出江湖,但想到這一次的血拚,其實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而起,想到在實力上,天道盟這一次是大落下風,作為蛇老大的好兄弟,他不能置身事外。

夏偉峰在那一棟的偏僻的三層小樓前,停好了汽車,走了進去,與前幾次來的時候不同,今天小廣場上的摩托車明顯的少了許多,隻稀稀疏疏的停著十幾輛,耳朵一聽,也聽不到從樓裏傳出來的喧嘩聲。

夏偉峰的心,微微的一沉,看起來,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是要嚴重,現在連一樓大廳裏的賭局,好像都已經是停止了。

走到樓前,夏偉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大廳裏靜靜的,一眼看不到人,隻要夏日裏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充滿了房間,十幾張大大的賭桌,仍然的是擺在大廳中間,不過卻幹幹淨淨的,上麵既沒有撲克牌,也沒有骰子。就在夏偉峰目光掃視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T恤的年輕人從旁邊的小屋子裏,走了出來,迎上了他。“對不起,這裏的場子,暫時的不開了,要玩,找別的地方去吧。”看來,這個年輕的兄弟,把夏偉峰當成玩牌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