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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假日派對的用地,今日,那兒擺了一個T字型的大桌子,上麵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與飲料,任客人選擇,一旁還有樂團的演奏,悠揚的樂音和歡樂的笑聲,為這美好的日子添色。

今天,是展昭和白玉堂的婚禮。

來的賓客們都是兩人的熟友,對他們終於開花結果的愛情,對玉堂終於雨過天晴的等待,對展昭終於明了接受的開竅,寄予無限的祝福。

「怎麽還沒出來?」月華看看表,時間都快到了,這一對到底在磨菇什麽?

「新郎不會已經和新娘提早洞房了吧!」丁兆惠痞痞的笑著,刻意提高的聲調讓所有人都聽見,曖昧得笑聲滿布。

「不會吧。」就算玉堂忍不住好了,小昭也不會讓玉堂得逞的,畢竟這樣的日子小昭不可能讓自己丟臉。

猜測不斷,就連逃婚的想法都出來了。

「哇!你別嚇我,逃婚?如果真讓你說中了,小心玉堂扯爛你的烏鴨嘴。」天曉得玉堂盼望這場婚禮盼多久了,如果真的讓這個烏鴉嘴說

中,呃……光想就渾身冷汗。

任憑賓客們不斷猜想,看看屋內的那一對吧……

「昭,好美。」癡迷的眼光落在展昭的身上。

藍,是展昭身上禮服的唯一顏色。有水色般輕淡的藍、有天空般清澈的藍、有大海般深遂的藍,有深譚般墨黑的藍。一係列的藍色係,不會給人眼花撩亂的不適感,而是給人一種神秘且清冷的氣質。

「瞎說。」紅著臉,為玉堂整理他身上的禮花。「你也很好看。」

玉堂身著純白的西裝,白得耀眼刺目,配上玉堂本身狂傲的氣息,讓這原該被定義純潔的白多了一分詭異卻和諧的邪佞,仿若天使與惡魔的化身。

一藍一白,就像天空的色彩:隻有藍天,未免單調;若剩白雲,何處可歸?

沒了玉堂的展昭,他的一生就將如此單調無趣的過;沒了展昭的玉堂,他的生命飄揚無處可歸。

二人,缺一不可。

聽見戀人難得的讚美,玉堂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得意的在展昭的頰上偷得一吻。

「我真不想出去。」孩子氣的抱著展昭咕噥。「我才不要其他人看到你的美。」好討厭,為什麽他要和一群人分享貓兒獨屬於他的美呢?

「那麽,婚你不結了?」應付玉堂突如其來的任性早已上手的展昭,不慌不忙的說著。「那好,我正好回局裏銷假,反正你婚不結了,我放蜜月假幹嘛。」說著,就要掰開玉堂的手。

「不要不要!」死死的抱住,不讓他有掙脫的空間。「壞貓,就會威脅我。」

笑著安撫他,不讓這隻耗子有以彌補受傷心靈為名行扒光吃淨之實。

「我說你們兩人,這婚到底結不結?」月華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踹開大門就看到放所有人在外頭癡癡等的新人正在裏頭甜言蜜語。「要說情話等等多的是時間,快給我出來。」

「來了來了。」握緊貓兒的手,透過雙手的緊握,兩人都能查覺對方的緊張與興奮。

牽著展昭走出,迎麵而來的是兩旁好友的熱烈掌聲,大力握了下展昭微顫的手,給了他一個穩定的笑容。

「新郎倌,快一點吧。」

「別害羞別害羞!」

結婚進行曲揚起,玉堂放開展昭的手,先行到神壇前等他。

白父牽著展昭,踏上紅地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直到玉堂麵前,牽起玉堂的手,將展昭的交付給他。

「不分彼此,給你們最大的祝福,從今往後,相牽一生。」這兩個孩子,總算是有開花結果的一天了。

「玉堂,你要好好疼小昭;小昭,你要好好愛玉堂。」用你們的生命,去愛對方,不離不棄。

「嗯。」相視而笑,感謝父親的祝福。

好友站上主婚的位置,清清喉嚨說:「因為剛剛兩位新人在屋裏耳鬢廝磨了許久,拖到了大家的時間,想必各位已經等的很不耐煩了。」

無視白玉堂想殺人的眼光,好友繼續說著。「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直接來了。」

「白玉堂/展昭,無論疾病或健康、順境或逆境、富有或貧窮,你們都願意終生相伴?愛對方、照顧對方,直到死才分離?」將證詞合並,好友朗誦著。

周遭所有人全部屏息以待。

「我願意。」玉堂毫不遲疑的說。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展昭竟麵露難色。

「昭?」玉堂緊握住展昭的手,害怕他此刻變掛,緊緊握住不讓其掙脫。

「小昭?」不會吧,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不會真被那個烏鴉嘴說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