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殘疾或者有別的地方的缺陷,黑!也不也例外。黑!隻有一個腎,不過這不影響他的正常生活。
黑!還記得那個蛋疼的他被領養的那天。他的兩個養父出現時,白蘭傑索是光芒萬丈,相較起來,旁邊的沢田綱吉隻能給人帶來溫暖的第一感覺,可惜白蘭對綱吉是百依百順,已經到了三從四德的境界,奈何再邪魅也抵不過癡情二字。黑!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可惜現在讓黑!回憶,自是回憶不起來什麽關於白蘭當時有多光芒萬丈甚至吸引了黑!的其他的女性小夥伴們的場景,反倒是綱吉給他的印象越發深刻。黑!被領養的時候隻有五歲,卻也有自己的名字。
綱吉把他抱上白蘭的那輛過分騷包的敞篷車,等白蘭開車,綱吉就笑著和坐在自己腿上的黑!問題,白蘭變得很不爽,但還是笑著:“說起來,我們還沒取名呢。”
綱吉茫然地看了眼白蘭:“可是他有名字,我尊重他的選擇,對吧?”用手扒扒黑!的頭發。
白蘭笑了一下:“綱吉君~如果沒有一個新名字的話,他福利院的經曆會一直跟著他的,取一個名字是一個新的開始。”
綱吉很認真地想了一下,勉強同意:“那好吧,叫澤田什麽呢?”
白蘭笑容僵了一下,旋即便又勾起唇角:“也好,你也就在兒子的姓氏上尋求點安慰了。”
綱吉臉一紅,還是沒有習慣白蘭成年累月的言語曖昧。白蘭漫不經心地開著車從市中心拐入林蔭小道:“既然我叫白蘭,那他叫黑花吧。”
綱吉唇角抽了抽:“白蘭,別這麽隨意。”
“那黑吉?”
綱吉道:“……”
其實黑!現在都很好奇,當時綱吉的那個“……”是怎麽道出來的。
在最終兩人經過協商,或者說是白蘭的要求,黑字肯定要有,剩下的那個字回去翻字典,隨便翻一頁看到的第一個字就是他的名字。而綱吉翻字典時翻到了“!”字,這個字已經生僻到了極點,更是隨便到了極點。
黑!每每想起自己的取名經曆,就不得不感慨萬千。現在,黑!在白蘭的摧殘下已經成長為了一個好少年,最起碼,他三觀比白蘭正,臉皮比白蘭薄,沒有白蘭邪魅無雙,更比不上哈士奇那邪魅一笑,更難能可貴的是,他雖然是保姆看大的,白蘭每天忙著運轉他的生意,而綱吉在白蘭手下,每天被白蘭叫過去,但是黑!和綱吉的感情很深,和白蘭有著深仇大恨。
黑!對於白蘭是奪父之仇。白蘭對黑!的感情就複雜了很多,一方麵是自己想要好好疼愛兒子,但是另一方麵,奪綱之仇不報難消心中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