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簫霸道地摟住了夏小昕的腰,皺著眉頭看她,“你額頭怎麼了?”
夏小昕笑道:“我會慢慢告訴你的。不過我現在肚子餓死了,方才我讓喬以天替我做了些吃的,還來不及吃呢!你趕緊進去廚房看看,他做了什麼?無論是什麼,都趕緊端來給我吃吧!”
墨子簫聽到她說到喬以天的時候,口氣很親.熱,臉色不由稍稍有些難看,但心疼她,所以倒並沒有說什麼,自站起身來匆匆地走進了廚房。
JASON笑道:“夏小昕,你可真牛!扔下子簫一跑就是兩個多月,剛見麵就指使他做這做那!”
夏小昕苦笑,“我不是指使他,我是真餓。我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已經一個星期沒吃什麼東西了。一醒來便急忙往這裏趕,怕的就是你們兩方誤會發生一場可怕的槍戰。”
“昏迷一星期?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此時墨子簫正端著一碗血燕粥,兩個小菜走了過來,一聽到這話立即不安地問道。
“容我先吃點東西吧!”夏小昕接過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對墨子簫說,“喬以天的廚藝跟你有得一拚。”
墨子簫聽了,眉頭皺得更緊了。
JASON卻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吳彥寒則站起來,四下打量著。
夏小昕吃完之後,這才告訴他們自己因為突然患上了婚前恐懼症,所以臨時逃跑。
在飛機上偶遇喬以天,發現他已經與從前的他完全不同,而且兩人說話很投機,聽說他有個幾百年曆史的古堡,想著自己反正也不知去哪躲躲清閑想想清楚,所以便索性向他提出來,到他的古堡裏來做客。
圓了這個謊,那麼接下來有關蔣盈的事情就不用撒謊了,照實說就行了。
聽完之後,眾人皆心悸不已。
JASON皺著眉頭說:“也就是你們老是把善良掛在口頭上,你們知不知道,因為你們的善良惹出了多少災禍?換作是我,早就把蔣盈給做掉了!哪裏又會有現在這些鳥事?”
吳彥寒聽了,又羞又愧地低頭,“這事怪我!是我求小昕放過她的!”
夏小昕搖頭,“我不後悔當初那樣做了。而且我一直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的事情確實如此。我雖然幾次瀕臨生命危險,但每次都會有貴人相救幸免於難。再看看蔣盈,她得到了什麼?”
JASON笑著歎,“你就是一傻瓜!”
夏小昕梗了梗脖子,“我願意做傻瓜!傻瓜才可以行得端坐得正,晚上睡.覺才睡得安穩!”
墨子簫用力將她摟入懷裏,低聲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傻瓜。”
“嘻嘻。我知道。因為你也是傻瓜!”夏小昕嘻嘻地笑了,伸出手溫柔地捏墨子簫的臉頰,備感心酸地說,“你瘦了很多。”
“你也是!”墨子簫低頭用額頭去碰她的額頭。
JASON笑著站了起來,對吳彥寒意味深長地笑,“看來這裏應該清場了!不如我們上樓去看看那蔣盈吧!聽說她整容了,也不知整個一個什麼樣的怪物了!”
吳彥寒沉默著站了起來,隨著JASOn一起往樓上走去。
走進那間彌漫著煙火味與血.腥味的房間,JASON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五官扭曲的蔣盈,不由皺著眉頭說:“好醜!掃興!”
說著便轉身與一旁的DongTrang隨意的地聊起天來。
吳彥寒站在門口,看著地上那滿臉血跡,五官扭曲的蔣盈,想著自己曾經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不由感慨萬端。
真的是既覺得她可憐,又覺得她可恨。
原本是可以如鮮.花一樣絢麗多姿的生命,誰知卻硬是被她自己折騰成了如今這麼一副慘狀。
真的是情何以堪啊!
這時,警探們已經結束的工作,拿來屍體將蔣盈裝了起來抬出了房間。
吳彥寒隨著他們身後走了出去,這時看到蔣盈的一隻手突然從未拉嚴的屍袋裏垂落了出來,赫然看見她那滿是血汙的無名指上亮光一閃,熟悉得刺眼,竟然是他送給她的求婚戒指。
那是他誤把她當作夏小昕而去求的婚,並不是向她求婚,可她竟然還戴著……
因為蔣盈的案件,夏小昕暫時不能跟隨著墨子簫他們返回莊園,所以墨子簫便留了下來,而吳彥寒與JASON,還有DongTrang便先行離開了。
夏小昕在送吳彥寒與DongTrang走的時候,再三地警告他們,那就是不論他們走到哪裏,一定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老是神龍不見尾,讓她找不到人。
如果再讓她找不到的話,那麼她便會考慮徹底與他們斷交,誰來詳情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