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不過短短幾個月,她竟然會有了如此大的變化?!
是故意地惡心他,想讓他對她不再有興趣,不再想方設法地將她弄上chuang嗎?
她,真的是打算嫁給那個男人,而不再想跟他有任何肌膚之親嗎?
他陰沉沉地看著夏小昕那坦然的笑容,越發地確定了她是惡意這樣做的,當下冷冷一笑,“你去吧!房間很多,隨便你用!你可以睡你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也可以和我共睡一間!我不會介意的!”
說著垂下眸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東西來,一副味口大開好心情的模樣。
夏小昕見自己故意說了這麼惡心的話題,他竟然還能吃得這麼慌,不由皺了皺眉頭,轉身向樓上走去。
腳上的鐐銬拖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清脆而刺耳的聲音,讓人心情莫名煩躁。
她一邊上樓,一邊回頭打量他,腦子裏卻想著他方才說的那些瘋話,不由有些膽戰心驚。
看來,他的確是瘋了。
而且瘋得很厲害!
他似乎一直幻想著她曾經在這裏與他一起幸福地生活過一般!
瞧他那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似乎真的打算要將她囚禁在這裏一輩子了!
她,要盡早想辦法逃離這裏才行!
拖得越久,越不利於自己逃跑!
心,沉重無比。
走到二樓,隨手推開了一扇門,卻見整個房間都很幹淨整潔,四下布置得古香古色,牆壁上掛滿了一副副中世紀風格的油畫。
全都是名畫,隻不過卻是膺品。
對於畫,她多少了解一些的。
吳彥寒是個極愛畫的人,在她去美國的那幾年裏,他不僅教會了她下棋,也教會了她如何欣賞一副畫,辨別畫的真偽。
她有些不明白,以喬以天的經濟實力,為什麼會買那麼多膺品來裝飾這房間。
不懂的人看了還無所謂,懂的人一看就會禁不住鄙夷他沒品味沒文化。
難道說,他是被畫商蒙騙了麼?
一定是了!隻有這個解釋才解釋得通。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勁,若是一副兩副假的還好說,可是這麼多幅……
精明如他,怎麼可能被人愚騙了到這種地步?
哎!真的很奇怪!
不過,他現在本來就是個瘋子,不能以常理去解釋他的所作所為,說不定他就喜歡收集膺品也不一定。
搖了搖頭不再想去探究他,轉身朝衛.生間走去,她一直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即便是方才吃了那麼多食物也沒有半點恢複的跡象,她想或許這是藥性還沒過的原因,或許洗把冷水臉可能要好點。
走到衛.生間,打開水籠頭讓水放滿了池子,然後俯下臉雙手掬水不斷地往自己的臉上潑去。
良久,她立起身子來,扯了毛巾擦幹淨了臉,然後試著攥緊拳頭用盡全身力氣向浴室門砸去。
如果正常的話,她雖然不能一拳把門打穿一個洞,但打得那木門裂開幾道細縫倒是有可能的。
可是很快她就失望了。
她的拳頭軟弱無力地落在了門上,門紋絲不動,完好無損。
她皺眉,心想喬以天一定害怕她反抗,所以一定在她喝的水吃的東西裏麵一直下了讓自己渾身無力的藥了!
這個可惡卑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