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是淡淡的粉色,沒有耀眼的紅,卻鮮得如當季剛摘下來連晨露都還沾在上麵的櫻桃,讓人想將它含在嘴裏好好品嚐品嚐它的鮮美。
此時,它正微微開啟著,露出幾顆晶瑩潔白的貝齒,像在熱情地邀請人進.入一般,惹人想入非非。
她的脖子很長很優美,讓人想起湖邊優雅漫步的天鵝。
她的肌膚很白很細,細嫩得輕易看不出她的毛細孔。
此時的她,披散著一頭如海藻般烏黑的頭發,如水墨一般美麗娟秀的容顏掩映其中,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然而,她那僅用浴巾包裹住的身.體卻又給人一種極致的誘.惑。
她亦正亦邪,似神聖不可褻瀆的仙子,又似一個拋著媚眼盛情邀請男人品嚐的小妖精。
這樣的她給了他一種視覺衝突,更輕易挑起了他的yu望。
他想扯掉那層浴巾,想狠狠地占.有她,他要仔細看看,在她美麗的外表之下到底隱匿著一顆多麼放蕩的心。
欲動心動,他再不猶豫,伸手握住了她胸口上那層薄薄的浴巾。
正欲用力扯掉,她卻突然被他指尖的涼意給驚醒了。
睜開眼,正對上他那雙如野獸般的眸子。
她一驚,這才意識到真正的危險這才真的要降臨了。
心一下子又慌又亂又害怕,全身微顫了起來,出於防衛,她本能地握住了他的手,就那樣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她手尖的涼意同樣讓他一驚,抬眼看她,輕而易舉地就發現了她那原本如玉般的肌膚已經悄悄起了變化,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摧毀了原有的美感,而她的身子更是輕輕地微顫,顫得讓他如此輕易地就感覺到了。
要是放在從前,害怕的女子總是讓他反感,他一定會拂袖而去。
可今天,奇怪的是,她越害怕,他對她越加地渴望,完全不似從前自己的要求。
他從前一直覺得男女的魚水之歡的精髓,一定在於男女雙方在事先都有盡情享受的願望。
一直以來,他遊戲花叢,與名媛貴婦調.情.偷.情,也曾與風.塵女子徹夜瘋狂,盡管每次盡興過後,心更加蒼白絕望,可至少當時的感覺是痛快淋漓的。
而今天初始的時候,他其實對身下這個一看就是一個強作鎮定從未經人事的幼稚女完全沒有一點yu望,完全隻是為了迎接她的挑戰而已,可以說是她變相地逼迫他的。
可是當跨於她的身上,無意間抬眼看她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種情感測試儀,不僅能夠輕而易舉地發現此時此刻她誠惶誠恐的心情,更輕易地發現了自己的心跳也漸漸紊亂,更是如野獸一般蠢蠢欲動。
這樣的他讓他自己很不能接受,感覺自己又在重蹈覆轍,感覺自己的心自己的身.體又在漸漸地失控。
某人清冷的眸子,嘴邊那嘲諷的笑又在眼前晃動,他那灼灼的yu望刹時像被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澆了下來一般立即就熄滅。
原本混沌的大腦也隨之立即清明,讓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曾經發下的毒誓。
他絕不允許自己再犯錯!
人,絕對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他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情感青澀的男子,輕易地就會被女人蒙蔽了雙眼,更不會再輕易地讓自己的心因一個女人輕微的表情就波瀾起伏。
興趣全無,他神情肅然地翻身站了起來,扯了扯衣服,淡淡地說:“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等你什麼時候不害怕了,我們再繼續。”
她急忙翻身坐起,急得急忙扯住了他的胳膊,“我不害怕啊!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是嗎?你真的不害怕?”他嘴角高高挑起,手指一勾,輕易地就扯掉了她身上那層薄薄的浴巾。
“啊?!”她驚叫,本能地鬆開了他的手臂轉身向chuang撲去抓住了那條浴巾匆匆地掩在了自己的身上。
身.體盡可能蜷縮,恨不得那塊小小的浴巾能夠將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遮掩住。
他嘲諷地笑了,再不說話,轉身就走。
眼見前功盡棄,夏小昕急得再也顧不得許多了,掀掉浴巾站了起來直接從後麵跳到了他身上,雙手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嘴裏迭聲地說:“不要走!我準備好了!我真的準備好了!”
一邊說一邊還主動地去吻他。
激烈地落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耳邊,他的臉頰。
他整個人像被石化了一般,僵得完全動不了。
明明知道該推開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可是卻手腳都無法動彈,最重要的是力氣也正一點一點喪失。
最後,他怎麼到chuang上的他都不知道,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那個一臉紅潮的小女人竟然一邊痛苦地流著淚,一邊痛苦地咬著牙在他身上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