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驚,急忙用手用力地護在了前,嬌媚地笑道:“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您若要帶我走,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此話一出,眾人哄然大笑。
在他們的眼裏,這台上所有的被拍賣的女子都隻不過是任他們玩樂的工.具而已,連存在的權利都必須得他們給予,又哪裏有資格提任何要求呢?
這個女子竟然膽敢提要求,可不是真真的叫人笑掉大牙嗎?
JASON和墨子簫驚訝地對視一眼,心都在微微觸動,今天的這個女子竟然讓他們想起了另一個特立獨行的女子。
隻是那個女子一直是他們的禁.忌,彼此都假裝忘懷,彼此都絕口不提,仿佛她根本就未曾在他們的生命裏刻劃了一道道的傷痕。
貝利臉一沉,極其不耐煩地冷哼,“你隻不過是我斥重金買下的女奴,你覺得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
她輕挑眉梢,仍然極其嫵媚地笑道:“不!我有資格。想想看,你是要買個不會哭不會笑的玩偶回去,還是想買個懂得各種技巧會滿足你各種需求的伴侶回去呢?”說到這裏,如饑.渴般地伸出舌.尖輕輕地滑過殷紅的唇,“我可以為您做一切您希望我做的事情。但作為我即將給您帶去的愉悅的代價,我要提要求,我要你順帶著把那個女孩買下!”
她食指一伸,指向就坐他們後麵的黑人男子懷裏的沈貝兒。
她方才在台上的觀察,她肯確信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份地位極其尊貴,有著可怕的勢力,隻要她駕馭得好,是極有機會讓自己擺脫困境的。
當然,首先她要遵守承諾,將已被黑人男子捏得渾身都是淤青的沈貝兒先解救出去。
她會想辦法讓沈貝兒逃走的。
貝利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如木偶一般的沈貝兒,冷漠地拒絕了,“我對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沒有興趣。最重要的是,你是我買下的女奴,你的一舉一動受我驅使,用不著你配合,因為我一向喜歡自己親手調.教!”
說著就用蠻力將她扯入自己的懷裏。
眼見就要被他抓入懷裏,她一咬牙,不假思索地就脫了高跟鞋,用那尖尖的鞋跟對準他的右眼就狠狠砸了下去。
貝利猝不及防,竟然被她砸了個準,右眼立即紅腫一片,若不是閉眼閉得快,隻怕他的眼珠子根本就無法保全了。
眾人驚呼,萬萬不敢相信在這守衛森嚴的地方竟然會硬生生地弄出了這樣的一場鬧劇。
貝利如怒獅一般地捂著眼睛咆哮,“賤女人!我要當眾弄死了你!”
說著就伸手抓她。
然而她早就靈活地立起了身子,轉身走了幾步,突然縱身躍入了一直默不吭聲盯著她的墨子簫的懷裏,緊緊地抓住了他的領帶,一雙水汽氳氤的眸子緊緊地鎖著他沒有任何情緒的黑眸,像命令般地吩咐道:“買走我!”
墨子簫冰冷的眸子眨都沒眨一下,身子更不曾有任何晃動,當然也沒將她推開,隻淡淡地問:“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