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昕見了心裏大鬆了口氣,笑道:“好!可如果搞不掂就CALL我。”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總是讓她感覺不安,隻要一想到欠她的情就很不舒服,總覺得如果不償還的話很可能有可怕的後果。
“時間不早了,我想早點回去了!”蔣盈站了起來,將食物全都放進袋子裏提起來晃了晃,“這個我就不客氣了!”
“千萬別客氣。還需要什麼嗎?告訴我,我再下去買!”她也急忙站了起來。
“不用了。這些就夠了!我先走了!”女孩揮了揮手,不待她回答轉身就走。
“有困難的話找電話給我,那張名片收好了!”夏小昕急忙叫道。
女孩沒有答話,更沒有回答,隻是加快了腳步下了樓。
夏小昕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竟然重新恢複了平靜。
她呼了口氣,拿起包也下了樓,推開大門走出去,走到街頭正要招手叫的士,突然記起自己方才把錢包裏的錢一股腦地全給蔣盈了,根本忘記給自己留車費。
而自己開來的車還停在純.色酒吧的地下停車場裏,而現在打死她都不敢去那裏了。
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掏出手機調出廖玲的號碼撥了過去。
誰知卻顯示已關機。
這家夥,難道真的跟牛郎瘋玩去了?
想起喬以天猙獰的模樣,她深深地打了個寒噤。
甩了甩頭,用力將他的影子從腦海裏摒除,又撥了肖伯堯的號碼。
電話通了,傳來肖伯堯文質彬彬的聲音,“喂?小昕?怎麼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伯堯,你來勝利路步行街的街頭這裏來接我吧?我忘帶錢包出來了,現在回不去了。”她溫柔地說。
“等著!我馬上就來。”肖伯堯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
“好。我等著。”她的心暖暖的,柔柔地應了,掛了電話走到街心花園的長椅上坐下來。
肖伯堯,那個從南方的大山裏走出來的男孩,話話不多,長得也很普通,可是卻穩重大氣,對她更是體貼入微,百依百順。
有他在,她的心便很安定滿足。
等了不過一刻鍾,便看到身著藍色襯衣黑色西褲一副標準白領打扮的肖伯堯匆匆地走了過來。
她急忙站起迎了上去,“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還沒睡吧?”
“還沒呢!正陪張科長他們打麻將。”他笑著接過她手裏的包。
“又輸了吧?”她閑閑地看了他一眼問。
“嗯。這個月剛發的薪水又縮水了一大半。你若不及時打電話過來,隻怕我這個月連方便麵都吃不起了。”肖伯堯無可奈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