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不急不忙的走到床邊,剛倒在床上,蕭以恒猛然翻過身來,將她攏在懷裏。
秦艽剛要掙紮,就聽到耳邊傳來低沉喑啞的聲音。
“別動……我隻是想抱抱你。”
她不由得撇了撇嘴,想到外公的叮囑,調侃道:“抱完就走啊。”
蕭以恒攬在她腹部的手臂向上挪動,以示抗議。
秦艽這下更不敢動彈了。
雖然她沒有料,但是被一條鐵臂壓著,那也很憋屈啊。
不過,想到明天早上還要麵對外公的問責,她還是忍不住哼道:“親兄弟明算賬啊,你在我這裏睡,我得罩著你免得被外公責罵,你是不是要給我床位費啊?”
話音剛落,身體猛地被翻了一個麵。
她睜圓杏眼盯著麵頰微紅的蕭以恒,強迫自己不要笑出來。
原來,蕭大總裁不是裝醉,他是真的有些醉了!
蕭以恒又伸手扯了扯衣領,笑眯眯的說:“我用身體來抵債不行嗎?”
秦艽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有料的胸肌,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滿的說道:“和你談錢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談感情啊。”
“好……”
蕭以恒說著,從懷裏摸索著什麼。
秦艽正好奇他是不是想掏什麼禮物當個驚喜送給她時,卻見他掏出一個皮夾。
她狐疑不解地望著蕭大總裁。
搞什麼?
“這裏麵裝著我的全部身家,都給你了。每天一億的床位費,我就……先付十年的。”蕭以恒說著,直接將她摟在懷裏,下巴蹭著她的頭頂,得意的笑道:“反正你收了不許後悔,這十年裏,你必須天天讓我睡在你的床上。”
我去!
秦艽掙紮著大爆粗口。
“去你的十年!”
在蕭以恒酒力不勝摟著秦艽睡著後,第二天起來,就發覺自己身上多了一些青紅色的小點點。
這些青紅色的小點並沒有傷到血肉,不用兩天就能消退。
他對照著鏡子仔細檢查後,得出了結論。
這是秦艽用指甲掐的。
胸口上甚至還掐出一個心形。
好在秦艽還算有分寸,隻對著細皮嫩肉的地方掐,並沒有波及到臉蛋脖子等地方,給他留了個顏麵。
蕭以恒依稀記得他昨晚爬窗的事,但這之後,記憶有些模糊。
他摸了摸胸前的口袋,見皮夾還在裏麵,心裏一驚。
本來他是打算在訂婚禮之後將全部身家上交的。
錯過了好日子,這份心意就顯得有些不誠了。
“看嘛呢?被自己的臉迷住了嗎?”秦艽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蕭以恒急忙洗了把臉鑽出來,看到她得意洋洋的將手裏的黑卡拍得“啪啪”作響,不由得長鬆一口氣。
看來他沒喝斷片。
至少還記得上交財務大權。
秦艽見他盯著手裏的黑卡,急忙縮回手放進口袋裏,掃了眼蕭大總裁還沒處理幹淨的麵部,催促道:“你快一點兒,別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必須提前去排隊。”
蕭以恒恍然省悟過來。
對了。
今天是領證的日子。
排隊這樣的事自然不能假手於人,確實該快一點。
他望著秦艽櫻紅的小嘴,輕啄了一口後,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