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排除了,我們就可以一起來調查真凶到底是何人。”
蕭以恒說著,踱步上前。
蕭重山硬著頭皮才勉強製止住想要後退的想法,看到蕭以恒真的準備插手調查這件事,盯了眼他還沒有收起的鞭子,鼓足勇氣拒絕道:“這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事,我已經準備報警了!”
“是嗎?要不要我幫忙打電話?”蕭以恒臉上堆起一眼能夠看穿的假笑。
“不……不敢勞煩你。”蕭重山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這個活閻王離開。
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逞能讓安保人員出手。
占小便宜吃大虧!
“以前你不總是想著讓我幫忙嗎?這次我主動提出幫忙,表哥還不願意?”蕭以恒說著已經走到了房間。
入目是一地暗紅的血漬。
素未謀麵的董曉彩的雙手雙腳被綁在床頭,整個人像個蝦米一樣蜷縮著身體。
她暴露的肌膚上還殘留著大片淤青,可以證明生前遭受過怎樣的虐待。
蕭以恒目光轉向蕭重山。
“那個……可能是凶手逼問過她一些事情。”蕭重山說這話時有些心虛。
“但願如此。”蕭以恒說著,目光落到地毯一角。
上麵有片紙屑。
他打量著房間裏麵的裝飾。
這裏根本沒有放置任何辦公的物件,那麼這頁紙,一定是從外麵帶進來的。
看了眼上麵的內容,他瞳孔微縮。
“什麼東西?”
蕭重山急忙湊上前來,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以恒將什麼東西揣進口袋裏。
“表弟,你不會是找到了什麼證據藏起來了吧?”蕭重山陰陽怪氣的提醒他,“要是知情不報的話,那叫知法犯法。”
“你報警了嗎?”
蕭重山再次噎住。
他怎麼可能現在就報警!
唯一翻盤的籌碼都涼了,他就必須要再製造一個!
正想著利用什麼機會把蕭以恒弄走時,這個活閻王突然站起身朝外麵走去。
“唉唉!表弟,你這就走了?”蕭重山驚喜不已。
蕭以恒猛地轉過身,嚇了他一跳。
“表哥,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看到蕭以恒去而複返,蕭重山緊張得不停咽口水,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
讓你嘴賤!
“表哥,我必須提醒你一句,捏造偽證也是犯法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啊。”蕭重山訕訕一笑。
正因為知道,所以他必須得更加小心。
如果是秦艽派的人,就算再小心,也應該留下些蛛絲馬跡。
如果是秦艽的敵人下的手,那麼,不用他出手,也應該留有明顯的證據。
絕對不止一處。
這一點不止蕭重山想得到,蕭以恒也知道。
他已經撿到了一片紙屑,所以毫不懷疑還有其他的證據被人遺留在現場。
正準備再套路一下蕭重山,爭取把整個房間搜索一遍,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他目光一凝。
“誰啊?”蕭重山故作好奇的問:“不會是秦小姐吧?”
剛說完,看到蕭以恒目光灼灼地盯著息,他又咽了聲口水。
不會讓他說中了吧?
不過,秦艽不是在拘留所裏呆著嗎?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