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和許諸元約好了,林錚當然不會食言。
大體上,他也可以想象出,嘯虎堂那些家夥的傷勢情況。
所以,準備的東西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也就一些藥膏、紗布之類的。最後裝車出發。
當然,是甩開了酒店外麵那些守著的眼線的。
差不多晚上十點多種,他就已經開車來到了那座酒吧。
地點有些偏僻,周圍基本也沒什麼人。
他的出現,立馬就引起了酒吧裏的人警覺。
隻看到窗簾微微閃動,接著,似乎還有些什麼東西遙遙地對準了他。
想想也對。
就不論現在的身份,隻看以前和嘯虎堂之間的恩怨,這些人會如此警惕,也情有可原。
他卻沒太把這些當回事兒,靠在車上等待著。
好一會兒,許諸元才從旁邊轉了過來。
看著他,林錚不自禁地蹙了蹙眉頭,顯然是因為人沒在酒吧內,而有些意外。
不過,許諸元卻沒有給他解釋,主動把車上的東西搬了下來。
隨後,邁步往酒吧門口走去。
有許諸元帶路,裏麵的人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反應。
隻不過,眼珠子卻始終在林錚身上流轉。
林錚也正打量著他們。
人還不少,足有五六十號人。
舞池被臨時改成了安置點,一堆人七零八落的被放在裏麵。
粗略一看,傷患就有二十好幾。
其他人倒是沒有太大的傷損,最多也就是掛了點小彩。
許諸元把東西在吧台上一放,隨後,才撇頭往裏麵的包間掃去。
聽得出來,包間裏還有好幾道呼吸。
也沒有多說,林錚便主動往包間走了過去。
逃出來的幾個高層,外加許虎林都在裏麵。
突然見到他,都還用力扯了扯眼皮。
“你來幹什麼?”
“都被激動!”林錚把手一攤,做出一副自己沒有威脅的樣子。
隨後,往門外掃了一眼:“其實我也不想來,隻不過,有人似乎不太放心你們!”
也是這時,許諸元轉了進來。
看到他,許虎林立刻就蹙起了眉頭,沉聲道:“我不是讓你走了嗎?”
許諸元沒有接口,林錚倒是意外地閃了閃眼神。
突然的沉默,帶著幾許沉重。
受不了這個氣氛,林錚索性先動手給他們檢查了一下。
包間隻有四個人,許虎林倒是沒有什麼大傷。
不過另外仨,傷得都算不上輕。
一個斷了條胳膊;另一個到現在都還癱在沙發上,肚子上纏著紗布。
還有一個的傷稍微輕些,也隻是臉上被拉開了條口子。
看得出來,傷勢都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
隻不過,手法卻很粗糙,甚至隱隱有感染的跡象。
見狀,林錚也沒繼續耽擱,直接動手給他們重新處理了一下。
算不上淘神,但也花費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弄完,才在許諸元父子倆身上瞥了一眼,調頭往外轉去。
至於他們父子倆的事兒,就讓他們自己處理了。
來到廳內,迅速動手給其他傷員治療著。
不過剛剛開始,突然的一陣汽車嗡鳴聲響起。
接著,一縷縷強光穿透了窗柩,也穿透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