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巧了。”米彩笑眯眯的說道:“被她甩了?”
林錚一愣,忍不住看了米彩一眼,“你在說什麼?”
“星巴克大打出手,不是你嗎?”米彩笑眯眯的說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
這下,林錚徹底懵了,眯著眼睛看著米彩,腦子裏冒出來一萬個問號。
為什麼自己在做什麼這個女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安曉樓請自己去星巴克,自己好像沒和任何人說過她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自己在星巴克打了莊嚴的事兒她似乎也知道了,這個女人難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是她的身上有無數隻眼睛?
似乎看出了林錚心中的疑問,米彩抿了抿紅潤的嘴唇,“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想說一定會說,不是嗎?”林錚翻了翻白眼,說道。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米彩說道:“陪我出去喝兩杯,或許我會告訴你。”
“這麼簡單?”
“不然呢,陪我睡,你敢嗎?”
“……”
林錚翻了翻白眼避開了這個話題,他到是很願意陪人家睡一晚,可也要人家願意才行啊!
“心裏不舒服?”米彩微笑著問道。
“沒有。”林錚搖了搖頭。
其實,他說的也算是實話,他和安曉樓的確是醫患關係,也可以說朋友關係還可以說比朋友的關係稍稍的近一點。
當然,他也不否認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安曉樓,太監還有七情六欲何況他還是個正常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又有什麼錯?
之所以不舒服,原因其實很簡單,是因為安曉樓的態度,她竟然說自己鬧夠了沒有?
一路上米彩車內的柏林之聲音響播放著音樂教父伍佰的那首挪威森林,林錚也沒問去什麼地方,靠在椅子上看著天空上落下的細細密密小雨。
吱……
車子停在了藍天碧水門口,大樓依然一片燈火通明,米彩的工作效率遠比他想象中還要快,這時,藍天碧水掛了接近二十年的大牌子已經被摘了下來,幾個穿著迷彩服的工人正在上新的牌子。
遠方集團。
四個金色大字寫的龍飛鳳舞已經被幾個工人用繩子拖到了半空,很快就要掛上了。
“這麼快?”林錚錯愕的看著米彩問道。
“當然。快一點才能避免節外生枝嘛。”米彩笑眯眯的說道。
張品被殺的事兒的確暫時被壓住了,但也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兒隨時都可能爆炸,這個時候盡快解決問題顯然是最好的選擇,畢竟現在還有葛鐵俊幫忙。
用不了多久就會迎來換屆選舉,一旦葛鐵俊在那個位置上下來,上來的新書記如何就是未知數了,一旦有人再次提起此事必然會節外生枝。
“米總好。”
“米總好。”
“你們好,都辛苦了。”
米彩向著幾人揮了揮手,摟著林錚的胳膊向樓上走去。
見兩人上樓,哥幾個停了下來,眼睛裏滿是羨慕,想著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
“聽說這個帥哥是米總的男朋友,天啊,不會真的是這樣吧?”
“我也不清楚,據我所知,現在這家公司不是米彩的,真正的老板好像是這個年輕人啊。”
“我擦,真的假的,這小子是這家公司的老板?是不是富二代?怎麼會這麼有錢?”
“那誰知道,應該去問問他,不過在我看來這小子肯定不像是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像我們這樣兒,就算米彩看也看不上我們啊。”
“六子說的沒錯,肯定是個有錢的富二代,隻不過咱們從來沒聽過罷了。”
“唉,我什麼時候才能成富二代啊。”
“你啊,這輩子也夠嗆了,除非你去地裏把老爺子挖出來,不然真是沒希望。”
“擦,老子憑著這雙手早晚能成為富一代,誰他嗎願意當富二代啊,說出去都會讓人笑的。”
不得不說,眼前這幾個年輕人的確值得別人佩服豎起大拇指,可是,他們忽略了一件事兒,有些事情並不像說的那麼簡單……
人不死終會出頭?
這都是弱者喜歡說的話,說白了就是在安慰自己罷了。
有些人就算不死,一輩子也隻能是默默無聞,時也命也實在是太重要了,運氣這個東西更是沒法說。
九樓。
林錚跟在米彩身後上樓,一路上打招呼的人不斷,看得出來這些人已經承認了新來的總裁,他們看米彩的時候並沒有多少敵意,反而稱呼的還很親切,甚至還有人直接稱呼她為米姐。
這就是米彩的手段,她可以看穿任何人的心思,不止是男人的心思,女人的心思她一樣能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