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他們一定也愛我,”殷曉雅蹭的站起來,手指著殷鸝,“就是討厭你這幅裝清純、裝可愛的矯情勁兒,所以我就是害你了,就是想弄的你身敗名裂,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殷曉雅越說越來勁兒,已經忘了她這些話帶來的後果,“還有,憑什麼你就能跟喬少定親,你那個奶生奶氣的勁兒根本配不上他!”
“你這個逆子!那婚是你爺爺和喬叔定下的,哪有什麼憑什麼!”
當年殷國棟老婆和老四媳婦,也就是殷鸝的媽媽,先後生產,所以殷曉雅與殷鸝二人也就相差了2個月左右。殷曉雅過百歲時,喬四爺帶著喬軒生過來祝賀,當時說的是要選長子的長女當未來的孫媳婦,可看到殷鸝後,愛不釋手,竟臨時就變卦了。
殷鸝嬰兒時哭聲特別清脆、好聽,所以喬四爺給她取了個鸝字。
現在想來這件事,他還是有情緒的,若有了喬家當靠山,誰還敢這麼不把他當回事,估計老爺子都得讓他一二分。
殷鸝一直被罵,卻也不反口,但眼淚就一直沒有斷過,她一邊哭著,一邊覺得估計再加把火殷曉雅就要動手了,就差不多了。
“爺爺,我也覺得自己配不上喬少,如果曉雅姐同意,我願意退婚,讓給曉雅姐。”她站了起來,肩膀因一直在哭,一顫一顫的。
“你這個賤人!又來這套!我告訴你,我不用你讓,我一定會從你手上搶過來的,我會搶過來!”
殷曉雅徹底被殷鸝的“讓”激怒了,她簡直不能忍受殷鸝一直以來所謂的“讓”,那種就像狗一樣總是被施舍的感覺仿佛火焰一般燒滅了她僅存的理性。
她走上前,掄圓了胳膊,想狠狠一巴掌打死殷鸝,可手還沒碰到殷鸝的臉,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已被那雙手的力道甩到了地上,胯骨一陣的疼。
“前麵的事兒,我不知道,也不便插嘴,可既然提到我了,我就想說兩句,”
喬軒生也站了起來,一米八六的個子站在殷鸝邊上顯得格外高大,他低頭看向殷鸝,眼裏除了不滿,更多的一種狠戾,“你們這一會兒退婚,一會兒讓婚,怎麼沒問下我這個當事人?”
“殷爺爺,這個婚肯定是要結的,而且必須是和殷鸝結,”他抬眸,與殷老爺子對視,一點沒因是自己是晚輩而有所畏懼。
喬軒生握住殷鸝的手,因生氣而用了力,捏的殷鸝疼的眼淚直掉,幸得殷鸝一直在哭,未有人發現是被他捏哭的。
“我不會另娶,她也逃不掉。”他說這話時看了眼殷鸝,繼而撇向坐在地上還未起來的殷曉雅,“至於這個誰要勾搭我,我可把話放這兒,我沒什麼耐性,勾搭煩了別說我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