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一座豪華的別墅內,豪華明亮的大廳裏,一個相貌秀麗的女人翹著二郎腿,拿著一個小鏡子不斷的抹口紅。
那口紅是妖豔的紅色,如同鮮血一般豔麗熱烈,像是紅玫瑰盛開時最瑰麗的顏色,讓人沉醉其中。
她的腳下,一男一女正如落魄的流浪狗一般蜷縮在地上不斷抽搐著,疼痛讓他們的臉變了形,猙獰的有些可怕。
看著平靜的坐在那裏不斷照鏡子抹口紅的女人,男人和女人眼中都閃過一絲恨意。
可惜,肚子太疼了,讓他們的恨意都無法持久。很快,男人拋棄了恨意爬到沙發邊抹口紅的女人腳邊,痛苦抱著她的腳祈求道:“楚欣,求求你,打120救我吧,我錯了。”
男人此時抬起臉哀求著,他膚色很白,長得也很英俊,不過此時五官有些變形,完全跟英俊搭不上邊,倒是多了幾分醜陋。
“徐建勳,都這會兒了,你還做夢呢。”那個叫楚欣的女人突然握緊手裏的口紅一腳踢開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
“可是,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們?”徐建勳有些不甘的喊道。
“哈,徐建勳,程敏敏,這會兒就甭裝算了,為什麼害你們?”林楚欣騰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因為你們該死。”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楚欣,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不能這樣對我。”
地上的女人艱難的開口道,她這時好不容易挨過一波疼痛,臉上的汗水弄花了她的濃妝。
這是一個長相豔麗身材性感的女人,就算此時非常狼狽,她看起來依然美麗動人。
“沒有對不起我?”林楚欣凝眉走向她,“程敏敏,甭裝模作樣了,你跟徐建勳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特麼就是一個惡心的婊子。”
她惡狠狠的踢了程敏敏一腳,正好踢在她的臉上。頓時引來程敏敏淒厲的尖叫。
“林楚欣,你不能冤枉我,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程敏敏委屈的不斷搖頭,雖然恨不得立即殺了眼前女人,不過此時她跟徐建勳的命都控製在這個女人手中,她隻能示弱哄她。
“得了程敏敏,收起你這套把戲吧,我林楚欣確實是個傻瓜,才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控製了林氏集團大部分的股份,還害死了我的父母弟弟。”
提到逝去的親人,林楚欣強忍悲痛看著地上的兩個人,“我自問我林楚欣沒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我父母和弟弟也把你們當做親人,你們竟然設計車禍害死他們,你們好狠啊”。
一年前弟弟林楚平送父母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三人都走了,留下了諾大的林氏和大筆的遺產。
她悲痛萬分,根本無心處理任何事務,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給了自己的丈夫徐建勳和好友程敏敏。
沒想到這兩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為了得到他們家的財產親自設計了那場車禍,現在公司的財產被他們轉移的差不多了,隻要她死了,一切都是他們的了。
如果不是無意中發現徐建勳脖子上的口紅印,察覺到了她們的關係,她現在已經跟她的父母弟弟團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