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的小秘密。
“那你對他有好臉嗎?”邱景行說。
“我都主動跟他打招呼了,還不算好臉?”鄺輝金說。
“我說金二,我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回答。”邱景行說,“晉穗漂亮嗎?”
“當然,挺漂亮的。”鄺輝金說。
“和你相處過的那些男男女女比,哪個漂亮?”邱景行問。
“當然是。”鄺輝金瞪眼說,“晉穗跟他們不一樣,你知道我從不禍害良家子,跟我玩一起的,也都是不是什麼好貨。”
“嘖嘖。”邱景行搖頭,“你就這麼下去吧。”這是跟在他叔叔身邊學的呆?他叔叔當年追求鄺玉堂時也是一言難盡啊。
花花公子是個自己情感都不知道的稚嫩兒,這話說出去誰信?
晉穗回蘭京主持古建築修複,鄺輝金就三天兩頭的去他麵前晃一圈,有一天晉穗就說請他吃飯,喝到半酣時,晉穗把他往床上一推,“你不就好奇我的身體嗎?玩男女不夠,想玩雙兒是不是?我今天如你的願,以後別來煩我了。”
晉穗就主動的把鄺輝金給強‘上’了。
第一次□□,晉穗躺著下不了地,鄺輝金像是打通任督二脈,“哎,我發現我還是挺喜歡你的,我們處處吧。”
“誰跟你處。”晉穗冷漠臉,“你下次再煩我,我就出國再不回來了。”鄺輝金如今已經不能長期出國。
鄺輝金是誰啊,當初他是不知道,就這麼和晉穗別別扭扭的,現在知道了自己心意,十八般武藝上啊,烈女怕纏郎,尤其是他這麼英俊這麼有才的郎。
但是幼時劉彩雲的嘮叨一直在鄺輝金的腦海裏,鄺輝金知道晉穗肯定是不符合家裏的要求的,於是他就地下活動,反正他不結婚,誰也不能逼他。
拖到三十多,被鄺玉堂說破了,鄺家也是一直知道有晉穗這麼個人,當初大家也是交口稱讚的,說他還是懂得感恩,現在麵麵相覷,晉穗的人生白紙黑字一樣明確,窮苦人家出生,被賣到見不得光的地方,被鄺玉堂救下,被鄺玉堂養大,雖無養子之名,卻有養子之實,十四歲登堂唱戲,二十歲出國留學,二十四歲回國,在邱阿白的公司工作至今。沒有任何男女關係,除了鄺輝金。
劉彩雲在床上躺了三天,說把晉穗叫過過來吧。
劉彩雲,池寶玥,章希安三堂會審晉穗,鄺玉堂陪他過來的,也留下了,他跟鄺耀宗說,晉穗的事他也覺得對安哥抱歉,但是讓他看著晉穗去被欺負,他也忍不了。
晉穗倒是一片坦蕩蕩,在詢問中,他大方的承認,這段關係是他主動的,他知道鄺輝金喜歡他時鄺輝金還不知道,是他挑破的。
“因為我的身體,所以生下來就被罵是討債鬼,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動輒挨打,到了活不下的時候,也被家人賣掉。被賣我其實不在意,到哪有口飯吃就行,他們這時候卻知道我的身體在哪些地方值錢,把我賣給了那樣的髒地方。”晉穗說,“生子何愁,生女何憂,君不見子夫霸天下。我選擇鄺輝金就是這樣的原因,他以後必定是要登頂的,他選擇了雙兒的我。那是不是天底下的其他雙兒就不會被家裏嫌棄,也能像正常孩子一樣長大。”
“你心機太重了。”劉彩雲說,“就算退一萬步說,我同意你和輝金在一起,我也不會同意大肆宣揚你外雙兒的事。”
“不用宣揚,倒是知道的人都會知道。”晉穗說,“不要擔心以後,你把我今天的話說給鄺輝金,他還會不會要我,都是二話。”
鄺玉堂咬起下唇,章希安先表明態度。“不管輝金最後要不要你,如果要你,在我這是能通過的。我也是雙兒。”
章希安這話一出,池寶玥也不好說什麼,也隻能默認,隻留劉彩雲一個還在堅持,晚上劉彩雲跟鄺輝金苦口婆心的勸啊,鄺輝金說,“他做錯了什麼要被你們審,他隻是被我喜歡了而已,卻要在你們麵前撕開傷口,他說話的時候奶奶你都不心疼嗎?就算他是個陌生人,你不心疼嗎?何況他不是陌生人,是玉堂叔叔養大的孩子,你當著玉堂叔叔的麵這麼說他,玉堂叔叔不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