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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未知何期》彼漁 ˇ小小的開篇ˇ 最新更新:2010-06-16 00:41:52

那一年,衛之樹聽到管家帶來了一個孩子,說是自己以後的玩伴。還沒聽完,她就拿著娃娃,急衝衝地跑向花園,矮矮的樹叢刮傷了她細白的膝蓋,她仍是不知痛的跑著。太好了,以後自己就不是孤單一人了。

鬱金香旁,女孩站在陽光下靜靜等待,看到匆匆趕來的衛之樹,什麼也沒說,拿出手帕輕輕地擦去了她膝蓋上的血跡。

高高在上的公主,手裏拿著布偶,指著那個被管家帶來的孩子,高傲地說道:以後,你就要在我身邊。

那個孩子鎮定地看著自己,隻是抿著嘴。

那時,衛之樹七歲,應敢言六歲。

隨後,應敢言就一直跟衛之樹在一起,做牛做馬。敢言一直對人們都和和氣氣的,衛之樹惹下的禍端也就全由她來擔當。與其說衛之樹多了個助手,不如說多了個媽。

十五年後,衛之樹二十二歲,應敢言二十一歲,衛之樹接管了爸爸手中的公司。應敢言成了她的秘書。

經理曾多次建議讓衛之樹再多幾個秘書,以便行事。衛之樹改著文件,隨手簽了一個名字,一口回絕。

回到家中,多年來的習慣依舊沒有改變,衛之樹與應敢言的房間相鄰,牆壁上安了一扇門,以便隨時找到對方。衛之樹倒在椅子上,喚來敢言為自己按摩。

“樹,明天你有一個相親。”

“退了。”

“夫人安排的。”

“我媽?她不是在國外嗎?怎麼這麼閑,竟然還管得到我?!退了。”

“小姐你上次答應了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不管,我現在反悔了。”在公司,衛之樹一本正經;在家中,卻是什麼潑皮無賴的招數都敢耍。說著,衛之樹把應敢言拉到麵前,看著她,“你是急著把我送走?”

敢言把手抽回,看到書桌上的茶已經沒了熱氣,說:“我去給你倒杯茶。”

衛之樹手一用力,敢言已經跌入她的懷中,勾起敢言的下巴,“你在躲我?”

敢言直視著衛之樹的眼睛,“你不喝熱牛奶嗎?晚上會睡不著的。”

衛之樹笑了,“那今晚我就不睡了。你陪我吧。”說著,抱起敢言走到床邊。

敢言躺在床上,“你明天還要相親。”

關掉燈,衛之樹解著紐扣,“我說過了,我不去。”說完,附上了敢言的唇。

《遙遙未知何期》彼漁 ˇ不識相的男人ˇ 最新更新:2010-06-16 12:36:24

坐在辦公室裏,衛之樹臉色十分的難看,公司上下一副肅殺的氣氛,生怕惹了這個新主的厭。相親對象回絕了,自己少年時的死對頭卻來了。“你怎麼還活著?”

“自然是舍不得你。”瓷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肉麻的話。

嫌惡地看了他一眼,衛之樹下了逐客令,“你給我死得遠遠的。”

瓷袖賴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穩如泰山,說:“那可不行。伯母可是多番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你。”

“我媽那邊我自會交代。”

“那我爸那邊,我也不好交代啊。”雖然不想讓衛之樹難過,瓷袖還是不得不善意地告訴她殘忍的現實。

“不就是不給你零花錢嗎,你沒手沒腳,不會自己打工啊!”衛之樹內心鄙視著瓷袖,一個二十二的大男人竟然還要想父母討錢要,真是沒出息。

“那我寧肯騷擾你。”瓷袖一臉的理所當然。

“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人。”衛之樹咬牙切齒地說道。

“悔之晚矣......對了,午飯,你就請我吃吧。”

“毒死你算了。”說是這麼說,衛之樹打了個電話,告知了一下敢言。“你可不可以滾出我的視線,我沒法做事了。”

“也行。那我去找敢言了。”

“慢著。你給我待在這裏。”看到瓷袖奸計得逞的囂張樣,衛之樹心裏不知道把他揉圓搓扁了幾遍,小人,一抓我的小辮子,就屢試不爽。

餐廳裏,衛之樹吃著沙拉,看著食物,一點興趣都沒有。瓷袖殷勤地讓敢言吃這吃那。衛之樹罵道:到底誰是主人,誰是客人,這家夥是想和我搶女人嗎?

看到氣壓越來越低的衛之樹,敢言吃著食物,也不說話。唉,怎麼這個瓷袖老愛在母老虎頭上拔毛。回家也不知道樹會怎麼對我......

吃飽喝足,瓷袖一臉玩味地看著衛之樹和應敢言。一塊手帕猝不及防地扔到他的臉上,“死變態。看什麼看,好好擦擦你的嘴臉。”

“看都不讓看。敢言又不會少一塊肉。再說敢言長得這麼好看,不看都可惜,反正你這人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敢言,不如跟了我吧?”瓷袖把手帕從臉上拿開,輕輕地擦了擦嘴巴。

“瓷袖你是想讓我把你的嘴撕爛嗎?”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衛大小姐了。真是一個潑婦。你說小言這麼溫柔,怎麼有你這麼一個愛人。唉,造孽啊。”說著,竟還一臉惋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