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1)

寅抵住他的額頭,點了他的唇輕輕地說,接著又把他抱在懷中,頭靠著他的肩膀。

“到底出了何事?”過了好一陣子,莊寅聽得耳邊傳來話語聲,略略帶著哭後的鼻音。

“沒事。”莊寅搖搖頭,仍舊抱著他。

“莊寅,你可知我也會擔心,害怕同難過?”似乎不滿這個答案,許子琛稍稍推開了莊寅,略帶哽咽問道。

“我……”莊寅見他這般,已然心疼得緊,一時間舌頭也轉不來彎來。

“為何不給我半點音訊?連府邸都盤予他人還叫做沒事?你便不怕我回來找不到你?”一連三問,儼然又帶了委屈和怒氣,方才情緒波瀾起伏過大,許子琛已經很難鎮定下來。

“莫急莫急,你看我這不自個兒找上門來了嗎?真的沒出什麼大事,你且聽我慢慢說與你聽。”莊寅又把人擁入懷中,安撫了一陣才將事情說了出來。

話說上次莊寅去了京師談了比大生意,本來順暢得很,又見其中利潤頗多,一時生意人本能心癢,便把能周轉的銀錢,全押這門生意上了,說好了當月中旬便能發了貨過來。不想等了十來天,貨沒見到,派人去討個音訊也沒有,暗道不妙,才再遣了人去細細調查,才發現那人同擔保早就不見人影,連家宅也賣了,才道為人所誆,陰溝裏翻船了。

那邊廂卷錢走了人,貨當然沒到位,這邊廂錢全給套實了,半份家當全當賠了進去,幾個短命的不知哪裏得來的消息,紛紛上門要債來了。他被纏得煩了,也是自己理虧在前,便索性連同家宅產業估算了一下,盤賣了出去,還了債款,遣了家奴,自己另置了個獨門獨院住了下來,倒也自在。隻是想著許子琛應試吃緊,怕且擔心,索性不發音訊,隻等著他回來。

莊寅三兩句輕描淡寫,聽起來確實沒什麼,可是許子琛心裏清楚,當時情況決計沒有這麼簡單,畢竟是一手打拚出來的家業,不到萬分不得已,怎會輕易變賣?其中艱辛恐外人難以知曉。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做生意嘛,就得擔得起風險,況且爛船還有三斤釘,我莊寅也不算得山窮水盡。”見許子琛眼神黯淡,似為著他擔心,便笑著出言安慰道。

“那你今後有何打算?”許子琛還是為他擔心,也不知他口中的三斤釘,夠不夠他東山再起?

“打算?哎呀,生意做多了,這商場的明爭暗鬥我也膩了,”莊寅長歎了一聲,擁著他的肩道:“索性趁這次脫了商,給你這新任知縣做做幕客,不知大人你是否願意收留小人,罩著小人啊?”

莊寅自是有自己一份打算,若是還另起爐灶,先不說成功與否,單是自己這個在商的身份,就十分尷尬,走得進了難免還害他被人扣上個官商勾結的名頭。而官場各種暗中爭鬥,也是曖昧不明甚比商場,若是向許子琛這種性子,少個人在身旁提點,終究怕是要栽跟頭的。還有一點,許子琛為官,他從商,府衙自有府邸,他自然沒有身份住進來,難不成二人要分開住?

所以§

“他…..也是無心的。”許子琛知他被攪了興致,寬慰道。

“唉,算了,反正不是時候。”莊寅苦笑了一下,俯身啄了他嘴唇挑眉道:“就先且讓你欠下罷了,等今兒晚上……”

“今晚的事情今晚再說,他們可都在客廳等著。”許子琛一個起身,趕忙先穿好衣服,  莊寅見他匆忙,便幫著穿戴,穿著穿著卻又膩味了起來,反而耽擱了許久。

等到二人終於穿戴完畢,來到客廳,眾人是一副等得不耐煩的臉立馬轉成笑意堆滿了,安平一見莊寅有些訝異方想說話,卻被莊寅堵了話頭笑道:

“各位久等了,在下莊寅,是許大人新聘的幕僚,這位便是我家大人。”

眾人便見著後頭出來一青年,淡青衣衫,清俊儒雅,略略施禮道:“許子琛,見過各位。”

作者有話要說:算是完結吧,撒花

多謝各位支持啦,我那不成熟的文風什麼的也多多包涵了,狗血的情節什麼的也勿要見怪了,結局很坑爹又匆忙也抱歉了,更新各種不及時各種食言我也不必多說了,總之謝謝來捧場的各位,希望以後我有再開坑也來捧個人場啊。

這個雖然完結,但應該還會有番外吧,應該會有吧,嗬嗬。

其實完結了我還真舍不得呀。。。。。。

看完的親都留個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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