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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他帥多了,也粗暴多了。。

“無所謂。”我忍著痛穿上衣服,然後向他伸出手:“1000塊,謝謝。”

我瞞著特林悄悄出門應聘。。

網費是一定要交的,熱水器即使不換台新的也一定要請人修一下,特林的手藝雖然一流,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跟著我有一頓沒一頓的他明顯瘦了一圈。。

而我們微薄的收入應付完房租水電就已經手忙腳亂,要再過得好一點不想想辦法是不行的。

半個小時後我一臉黑線地離開某酒店,往地上啐了口口水,然後跨上腳踏車,飛快地離開這個地方趕去平時打工的快餐店上班。。

我已經做好“被一身肥肉的富婆揩油”的心理準備,誰知道一進門就被那個經理不懷好意地上下亂瞄,接著借“了解情況”為名一個勁往我身上蹭。更重要的是,他問我:“後麵那還是不是處的?”

於是我目瞪口呆倉皇而逃。。

當天打工也顯得心不在焉,所幸老板是個品行寬厚的男人,並沒有用“減薪”這兩個字威脅我,還很熱心地勸我早點回家休息,別太累了。。

我心生慚愧,搖搖頭說沒事的沒事的,然後打起精神來努力工作。。

以前做MB的時候什麼樣的客人都遇到過,甚至有奇怪癖好的隻要不過分且錢付得足夠我都能接受,可現在不行了,那個經理靠近我時心裏不由自主地就覺得惡心,十分十分排斥。

我想這也許都是因為這個身體已經被烙上“特林”兩個字了吧。所以除了主人以外,一旦被別人接觸就會不適。。

有了第一次買賣的糟糕記憶,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能仍是興致勃勃且三番五次地把我從別的金主的房間裏拖出來。。

但他再也沒有提過關於上床的要求,估計是被嚇怕了。。

我陪他去挑選搭配衣服的領帶和皮鞋,讓他因“品位獨特”而大受關注;坐在辦公室裏等開會的他,結果在沙發上睡得不亦樂乎,醒來發現那真皮沙發上無故多出了兩個被煙頭燙傷的黑點;還得在那些貴得讓人吒舌的酒店和他一起並不浪漫地進餐,感覺自己快要被那些女人的視線燒成渣渣了。

不過這一切他都是付了錢的,月底從卡裏刷出不菲現金的我恍然覺得這樣的小廝生活過得還真愜意。。

“喂……”我欲言又止地喚住眼前西裝筆挺的某人。。

“嗯?”他頭也不抬地應了聲,忙著讀手上剛送來的文件。。

“那個……”我心理鬥爭極其激烈地在一旁躊躇。。

“什麼事?”他放下筆看我,表情依舊是剛才看文件時的嚴肅狀態,那雙漆黑的眼睛顯得尤其無害且認真。。

“錢給得太多了。”我憋了很久終於還是說出了口,“我明明除了搞破壞以外什麼都沒做,你給了這麼多錢讓我覺得很不安。”。

良心廉恥什麼的,沒想到我還是有的。。

“這樣啊……”他合上文件夾,若有所思,“要不然你做點什麼作為補償吧。”說完他眯起眼,鬆了鬆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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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林生病了。。

先有在我回家時發現的清鍋冷灶為憑,又有高高聳起的被窩裏被燒得通紅的臉為證,所以不論他怎樣啞著嗓子謊稱臉紅是因為太想我了而不是發燒,我還是很堅定地拖著他去了醫院。

手頭的存折裏還有過去存的一些應急款,我沒有告訴過特林它的來曆便擅自動用了它。

我怕他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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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拉下他褲子的拉鏈,這才發現過去對這個男人的無害乖乖羊的印象太過可笑,這壓根就是一隻深藏不露的野獸。。

我抬頭對上他的眼,發現他沒有要主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