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這幾日暫且讓他空著肚子。餓著,利於思索。”
“是”話落,暗室的大門再次關上,狹小的空間恢複了以往的沉寂。
怎麼辦,怎麼辦,師傅在他手上,難道,真的要把神獸真身交出去嘛……
被鎖鏈囚禁的男子,發出痛苦而不甘的低嚎聲。
……
翌日清晨,硯菊閣就來了不速之客。
準確的說,在慕容傾眼裏,整個丞相府的人都是不速之客。尤其以花儒為主。
“你來做什麼。”慕容傾不客氣開口。
休整了一夜,花儒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了些,鼓足勇氣來找她,沒想到又是碰壁,不由擺起架子。
“這是我的府衙,我到哪兒還要事先和你報備嗎?”
冷哼一聲,慕容傾顯然不願和他多說。
“冷言,喏,昨天怎麼扔蔣氏的,今天還怎麼扔他。趕緊的,我看了礙眼。”
話說大清早的七兒就和女婿離開了,怎麼司冥那天殺的也不在?還得花儒趁虛而入,也沒人防著。慕容傾甚是煩躁。
“慕容傾,你不要不識好歹!”花儒嗬道。天知道他清早來此,是帶著豐富的早點討她歡心,卻被如此對待。
嗬,這不是露出本性了?
“你走吧,當年你設計把我留在相府,我就決定這輩子和你再無半點關係了。”
說完,兩個人的神情再好不起來。慕容傾正心煩意亂,幸好這個時候,司冥回來了,手上還拎了許多包裹。
“你怎麼在這兒?”司冥開口,像極了剛才慕容傾的語氣態度。
他一出現,剛才還猶豫要不要動手的冷言就乖乖退下了。
兩男一女,嗯,標準三角戀的橋段。
“這是我的地盤,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花儒年入中年,這麼長時間為官的氣場不自覺顯露出來。
慕容傾睨他一眼,扶額沒有說話。
“所以說嘛,阿傾,你隨我離開吧。這兒討厭的人太多了。看,我給你特意買的早點。”司冥故意推開花儒帶來的侍女,搶先一步獻殷勤。
暗處冷言無奈扶額:這還是從前威武無情的魔門門主嘛?
“我等七兒。你們兩都別在這兒了,小小的院子,哪擠得下那麼多人。”慕容傾好看的眉頭蹙起,氣場十足。惹得一眾人不由側目。
七兒幹什麼去了,莫不是昨晚自己和她說的那些話,她去找秦少秋了吧?
“今日我這小院子,竟然這麼熱鬧?”
說曹操曹操就到。話音剛落,花初七便現身,詫異的看著花儒的出現。
“哦?父親也在,這麼多年,父親怕是第一次踏進我的院子吧。”花初七從容開口。她自然知道花儒不是為了她來的,所以她故意這麼說。
果然,聞言慕容傾怒了。
“第一次?不用叫他父親了七兒,他不配。”
“本來看在你養育她的份上,叫你一聲父親還情有可原,不過現在看來,這麼多年你並沒有好好對我的孩子。花儒,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良心可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