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這些人的表情都變得這麼驚悚?我錯過了什麼?老鴇掃視了一圈,發現不對勁。
——見機行事,必要時……老鴇趁著他們不注意,對胭脂口語吩咐道。後者應聲:是!
“是本王爺,怎麼的,你還有意見?”柳州成大搖大擺的出現,剛才那個被他踹下來的小弟又掙紮起來,作威作福道:“就是,我們柳小王爺在這兒,他說了算。哼哼。”
原來是他。花初七看到吊兒郎當的少年,悠然一笑:“柳小王爺啊,失敬失敬。”
柳州成,柳妃的弟弟,她一向寵溺這個弟弟,曾自作主張謀了個王爺的名頭給他。說是王爺,可實際上無權無勢,全靠著柳妃這棵大樹乘涼。平日裏流連女人堆,說白了,就是廢物。
二樓某處包廂內。
赫巴壯驚訝的指著窗外:“大哥,是柳妃那個弟弟。他怎麼也在這兒,該不會就是他和春水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吧……”這次他和大哥來的目的就是調查春水苑的內幕。
這個柳小王爺,出現的有些湊巧了。誰知,赫巴布隻是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柳妃多狡猾的一個人,怎麼會讓這個草包參與這麼隱秘的事情?他應該隻是來找女人的。”
“那大哥,花初七他們好像遇到了麻煩,我們要不要……”“用不著,她自然有辦法。?”
……
“哼,算你有點眼力勁。”此時廢物昂著頭,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再看向旁邊低眉順眼的胭脂,更是怒從心起:“喂,你們兩個什麼身份。竟敢和我搶女人?活的不耐煩了!”
說是草包,還真是草包。花初七心裏不屑道,可草包也最煩人,厚臉皮甩都甩不掉。
正在她犯愁怎麼解決的時候,胭脂反而先開口:“承蒙王爺厚愛,可胭脂行事看得是緣分,小王爺緣分不到強求也是無用。”說完,她推開擋在麵前的柳州成走了過去。
“哎。胭脂姑娘什麼都好,特別是眼光。尤其的好啊。”得意洋洋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柳州成眼看著花初七就要走過自己,跟著胭脂進房間,他突然內心產生了個大膽的想法。
“找死……”從牙縫裏擠出這麼兩個字,柳州成默默將伸出了腳。這個男人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後麵就是狹長的樓梯,這一腳……嘿嘿,摔死你!
鴻蒙見此什麼都沒說,衣袖下的手指無聲投射出一道靈氣,正對著柳州成的膝蓋,隻聽。
“啊!哎呦喂!誒!”一個碩大得身影從二樓滾了下去,最後嚴嚴實實的砸到了地上。
他身邊的狗腿子像失了魂一樣,不可置信的看著兩個人,表情驚悚。他他他,他沒看錯吧,這男人敢對王爺動手?“你,你們兩個等著,我家王爺的姐姐可是當今柳貴妃!哼!”
“柳妃……很厲害嗎?”花初七揮了揮折扇,看著某個方向故意問。
包廂內,赫巴布目若寒潭的注視著這一切,他旁邊的赫巴壯,幾乎嘴巴可以塞下一拳。
“大哥,雖然我也是男人,可我還是得說一句……真特麼帥!”他指的是反手把柳州成丟下樓梯的鴻蒙。好家夥,那叫一個幹脆利落,柳州成先偷襲的他看到了,所以現下不心疼他,
胭脂沒想到她問的這麼直接,怔了一下才言辭模糊道:“小女子不太清楚公子意思。隻是柳妃娘娘貴為北朔貴妃,身份尊敬,我時常仰慕她的名諱呢。”她說話滴水不漏。
花初七笑笑沒接話,而且轉身看向才爬起來的柳州成:“小王爺,你知道一個詞嗎。”
“什麼意思!”柳州成雖是個草包,可竟也是個綠階靈者,此刻爬了起來恨聲問道。
“偷雞不成蝕把米。再送你一個詞,自作自受,”清亮的話落在所有人耳朵裏,又是一驚。
所有人心裏莫不在懷疑這兩個男人是瘋了!北朔誰不知道柳妃寵的這位柳小王爺多麼嬌貴,一般的王公大臣都不敢惹他,可這兩人。一個出言不遜,一個幹脆把王爺“滾”樓梯?
“好,好的很。!來人,給我把這兩個人拿下!對王爺不敬,都給我就地處死!”柳州成近乎咆哮,臉上因為摔下來蹭到的傷更顯得他整個人此時的猙獰。
語畢,外麵就湧進來一大批北朔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