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察覺到她明顯的不悅,心思微動,扯住她要離去得手。
“今晚,把這個交給那個人。”他將一顆黑色的珠子交給了赫巴連木。
“不可以!”花初七看清他手心的東西,立馬激動的要搶回來。那是黑龍珠啊!鴻蒙怎麼會拿出來,還交給赫巴連木這個素不相識的人?他口中的“那個人”又是誰。
別說花初七了,就算是赫巴連木,此時也沒明白過來:“你什麼意思?”
“你不會不知道我的身份。”鴻蒙挑眉,投了一道神識到黑龍珠內,安撫了它不情願的情緒,“今晚魔門門主會來北朔找你,屆時你把這個交給他,他自然會明白。”
醇厚的男聲擲地有聲。“魔門沉睡了這麼多年的女人,也是時候醒過來了。”
“小傾果然沒死。”赫巴連木聽他這麼說,突然沉著得笑了笑,接過黑色得珠子打量了一下。看不出異常順勢收進了袖中,語帶試探“司冥他……真是有個好兒子。”
“我不是誰的兒子,這世上,沒有人有資格成為我的父親。”鴻蒙淡淡開口,否認他的試探,臨走最後還是丟下一句話:“男人,連自己喜歡得女人都留不住?”
是啊,他何其無能。當年就因為皇位,就因為責任,使得他不得不放棄自己心頭所愛而娶了別人。這是他一生都後悔得結,是他的一場冗長得夢。赫巴連木越發握緊了手心得珠子。
……門外,此時空無一人。
“母親沒死對不對?”花初七扯住他的手,低著頭悶聲問道。
哎。幾近無聲的歎了口氣,鴻蒙將她一把擁進了懷裏,下巴擱在她的發頂:“你呀,我本來不想那麼早告訴你的。可是,你總是有本事打破我的計劃。改變我的所有。”
“唔?”花初七抬手,將他擁的更緊,隻有這種緊緊貼著的感覺,才讓她好不容易找回一絲安定:“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沒死,而且,還在你這世的父親,魔門門主那兒。”
“他知道我的身份。”目光倏地變得幽深,鴻蒙一開口又是給了花初七一記驚喜。怎麼會?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然你以為,他會如此放心的把魔門所有交給我嗎?因為他料定我總有一天會回到神邸。”頭頂傳來從容得聲音,花初七才恍然明白。
敢情,您老一開始就顯山漏水表明身份了啊?這算哪門子曆練。花初七心有不甘。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鴻蒙看出她的小心思,苦笑道:“我一直知道他藏著一個女人,沉睡了許多年都不曾醒。知道我的身份後,他就來找我,要我的黑龍珠去救她的命。”
白凰黑龍是神獸,它們所幻化的珠子自然也是神物。神之一物,喚醒區區的下界女子,自然不成問題。可是,有利就有弊,動用它們的力量,其主人的身體也會收到損害。
“那你的身體……”她話道一半被他打斷:“自然沒事,若沒有把握我這次怎麼會交給他。”
花初七忽的扣住他手上的經脈——平穩渾厚,四通八達。“嗯,確實沒有大問題。”
她無奈妥協的看著鴻蒙一臉“你看吧,我沒騙你”的眼神,然後點點頭“謝謝你,”
慕容傾一直是她心底揮之不去的一個結。不論是對原主的愧疚還是心裏母愛的缺失。她都欠自己一個真正母親的角色。而慕容傾,恰好填補了這個空蕩。
“小傻瓜,你我之間,還用說謝?”鴻蒙低頭深深的啜了她一口。
唇上許久不曾有的溫潤讓花初七整顆心都開始悸動,剛才積攢了許久的消極情緒也在這一吻下消失殆盡。她踮起腳尖,目光帶著溫存的柔和。她忽的開口,邪氣一笑:“一個,怎麼夠。”
說罷,鮮豔的紅唇複又貼了上去。唇齒交融間,他曖昧的舌尖將她舔了個遍,她的身體徐徐發軟,而他的身體則越發滾燙。天雷勾動地火,就是這種感覺。
於是乎……朗朗乾坤下,某個欲望直挺的男人無恥的開口道。
“阿七,我們就寢吧。”
花初七默……“可我肚子還餓。”
“不如,先喂飽我吧!”說完,打包,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