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利落,強!眾人心裏對他的反應其實早就習以為常,畢竟這麼多天了,他對花初七的寵愛和專一,霸道和專情,他們也都算是見證人了。對他們二人的感情,同樣心悅誠服。
花初七也很是滿意某人的表現,正要神氣的賞他一口香吻,耳邊卻傳來阿珠不依不饒的聲音:“鴻蒙!你,若是這次不聽我的話,等會,你可是要後悔的!你忘了我是誰嗎!”
最後一句,阿珠幾乎是吼出來的,此時她聲嘶力竭,脖子冒著淡淡的青筋,顯然被鴻蒙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氣到了極點。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倏地笑了,淡淡重複:“別忘了我是誰。”
她是誰?怎麼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花初七有些煩不勝煩,正要開口回絕,身旁一個高大的身影這次卻一反常態鬆開了緊握她的手,她不解,回頭望去的那一眼,心神忍不住震了震。
隻見鴻蒙眸裏的複雜幾乎要溢出來,如何擋也擋不住。“你等我,我去去就回。”他道。
花初七空落落的素手默默收攏,心裏隱隱生出不好的預感,很慌,心慌到悸動。可她卻不會因為這樣就阻止他,她麵上揚起輕鬆的笑,抬頭,滿眼璀璨:“好,小心別被占便宜。”
“嗯,好。”鴻蒙將她眼底的慌亂看的清晰,對她故作堅強更加心疼。身隨心動,強有力的臂膀將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懷裏,雙臂緩緩收緊。身上因他的大力已經微微疼痛,可花初七毫不在意,隻覺得他這麼用力,像是要把自己揉進骨血中才罷休。血肉一體,多好啊。
心知阿珠定是有什麼無法擺到台麵上的話,亦或是陰謀要說。花初七信他,所以讓他去。
敏感的耳垂突然傳來酥麻,隻聽性感的男聲道:“阿七,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定要信我。”
花初七心思流轉,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用她纖細的手臂回抱住他寬闊的腰。其中的意思,默契如他們已經不用多說。不待猶豫,鴻蒙隨即放開。因為阿珠已經不耐煩了。
她到底想幹什麼。鴻蒙竟然如此一反常態?邊上慕容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隻能靜觀其變。更不提一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圍觀群眾,隻能尷尬的轉移視線,偷偷揣測著三者關係。
看見鴻蒙走到阿珠身邊,花初七立馬將手心多出來一顆圓潤的東西放進儲物戒中。這是剛才鴻蒙離開時悄悄給她的。她當時餘光睨了一眼,是顆通體黑色的珠子,氣息,和白凰一樣!
慕容玨掛著無懈可擊的笑,來到花初七麵前:“你不擔心嗎?”他的目光看向那兩人。
“又關你何事。”花初七並不想理會他,在她看來,他一路和阿珠獨處,表麵看是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可誰又知道,他們兩有沒有暗通曲款。心惱:她怎麼會攤著這麼個爛桃花。
“你就不想知道阿珠要和鴻蒙兄說什麼?”慕容玨又問,笑不達眼底。
花初七抬首看了他一眼,眼裏懷疑的意思很明顯。問了你就會乖乖告訴我嗎?
慕容玨輕笑,這次表情比之剛才真實了許多,卻依舊像戴著層麵具:“沒錯,我確實不知道他們要說什麼。”花初七露出就知道是這樣的神情,又聽他繼續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話,可是,有些事卻是我知道而你不值得。初七,你想知道嗎?”
故弄什麼玄虛?“有屁快放。”眼見著鴻蒙被那女人拉過去,花初七心下本來就不爽,這個慕容玨要說不說的吊人胃口,更是自己所討厭的伎倆,一個沒忍住,就爆了粗口。
“嗬,你還是和之前見到的一樣,真實的可愛。這種真實,就是我一直追求卻得不到的。言歸正傳,”慕容玨收回眸中深情,好像剛才一切都是假象。
繼而,他又麵露玩味道:“你想知道的,我現在就告訴你。關於阿珠,我知道的不多。可這幾天的所見可不是假的。那日在小木屋,有人半夜起身給她蓋被子,那個人是誰不用我說了吧。一共四人,我睡的沉沉,半夢半醒看見這一幕,而你也不是那人。”
“你想說,鴻蒙半夜給這個女人蓋被子?”花初七一語道出他想表達的意思。
慕容玨笑笑,沒承認也沒否認,就在花初七以為他話說完了,轉眼他又放了個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