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月沒成想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自己喜歡心心念念不願放棄的男人,她甚至立馬派人找了哥哥一起幫她,可是這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瞧自己一眼,滿滿的心神都落在這個紅衣女子身上!為什麼,如此長相俊逸,氣質清冷,實力更加高深莫測的貴公子,會看上這麼一個低賤的舞女呢!柳成月心裏的天平越來越歪了,對著花初七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你又想幹什麼?”柳成月不耐煩的問道,卻見對麵的女子神色悠悠的,麵紗外的一雙眸子神采飛揚,聲音悅耳:“如果我說,我有可以治你哥哥的藥呢,你打算花多少錢買。”
“你有?”柳成月不信的問了句。心裏同時也盤算起來:她對藥實在不認識,讓她自己在這店裏找肯定找不到,可如果這個女人有……也未嚐不可以,反正對於小小的藥錢,她尚書府多的是,不差這點錢。定了定神色,柳成月高傲的問道:“好吧,你說多少錢,我買了。”
店主看出了其中的門道,隻歎這位尚書府小姐腦瓜子笨,三下兩下被這位紅衣姑娘繞進去了。她不認得藥在他的店裏找不到,可以去別的店買啊!硬是上了紅衣女子設計的船了這是。
花初七聞言不動聲色,隻是緩緩的伸出了五個手指頭。柳成月一看這立馬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作勢要從懷裏掏出什麼東西,嘴上說道:“我還以為要多少錢,不過是五兩銀子嘛。小意思,本小姐現在就拿給你!”
“等等,誰說是五兩銀子了?”花初七站的累了,當著柳成月的麵就往後靠,身後的鴻蒙身形一動就讓她舒服的靠了上去,眸子裏亦是滿滿的笑意,猶如星辰又如春水。
柳成月強製按耐住自己要尖叫的衝動,冷哼一聲,問道:“難道是五十兩銀子,我給你!”花初七伸出食指,緩緩的搖了搖,表示否定。柳成月這才皺了眉頭,繼續問道:“難道是五百兩銀子?好吧,這點錢,我尚書府也出的起。”沒曾想,她又見到花初七搖起了食指?
“怎麼,難道你要的是五十兩金!”柳成月此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了,原本伸向懷裏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落了下來,看著花初七的眼神中帶著憤怒和訝然。
花初七繼續輕輕搖了搖手指,不賣關子直接道了出來:“我要的是,五百兩金。”
“你獅子大開口!一瓶小小的生肌靈液哪裏值得這麼多錢,分明是在坑我的錢,我不買了!哼!”柳成月怒氣衝衝的說著,此時怒意滿滿的臉上布滿了嬌縱無知,和柳成天倒是像。
花初七原本就沒打算真的賣給她,剛才這麼說隻不過是故意氣她而已。誰讓她非看上自己的男人呢。男人這種生物,是禁止其他人,尤其是女人的挑釁的。她也不例外。
“公子,你看到了嗎?剛才她分明就是故意抬高價格,如此貪財的女子,公子你可要離得遠一些才好。我看她就是看上公子的錢財而已。公子如果寂寞,不如月兒……”柳成月邊說著,還邊想要上前幾步,要湊到鴻蒙的麵前,可是花初七會給她這個機會嗎?
“哎呀,阿蒙,頭疼頭疼。”花初七故意做作的叫了一聲,引得鴻蒙立馬露出著急的神色,口上問道:“阿七如何痛,有多痛。”說著,手還在她太陽穴上不情不願的按壓著。
“阿……蒙……”柳成月這才注意到,自己主動追求了這麼些時候,竟然連他的名字還不知道呢,可是這個紅衣舞女卻有如此榮幸可以叫他,而且還叫的這麼的親密!憑什麼,她可是尚書府小姐,身份尊貴,一個小小的舞女拿什麼和她比!
“嗬,蒙公子,我看她一定是裝的,方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突然病了?肯定是因為月兒方才揭穿她了,她故意想要掩飾回去。”不得不說,柳成月的腦洞實在挺大的,花初七說起來不過就是故意恩愛來氣她,沒想到這個腦子少一根筋的尚書小姐以為她在掩飾。
更奇葩的是……蒙公子?
聽到這兒,花初七一度差點笑開了花,這尚書小姐實在有才,她說了一聲阿蒙就衍生出這麼一個稱呼。怕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吧,“蒙”是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