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如今的花初七早就不同於往日了。她如今,可是初雲郡主啊!
“是啊姐!你現在可是郡主,可是有階品的上等人物!哈,我看有些犄角嘎達出來的兩個人,怕是再沒有出來為非作歹的機會咯!”花毅然像是不嫌事大,小小年紀,嘴巴子倒是十分的會說,三言兩語就讓蔣氏母女給尷尬的麵色陰沉。
花儒冷眼看到蔣氏和花夢裳又是挫敗又是嫉妒的眼神,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和鄙夷,而等他複又看向花初七的時候,卻是換上了另外一幅神色,好像要透過氣質灼灼的她看向另外一個人,心想:她如今這個樣子,這等芳華,倒是和她的生母,像足了七八分。
“初七說的不錯,她如今身為郡主,整個相府除了我,你們所有人都應該行禮才對。”花儒老半天才冒出來這麼一句,想了想,複又繼續說道:“這次且就算了,下次開始,你們誰見到大小姐,都要行禮,行郡主的禮,知道嗎!”
“是,老爺(父親)。”隻聽到眾人齊齊的答了一聲,蔣氏和花夢裳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直直的就應了下來,頭都沒有敢抬起來。
花初七看到這個景象,看著一臉淡定的花儒,卻是直接在心裏冷哼了一聲:哼,老狐狸,一句話就讓她本來想小事化作大事的計劃給打斷了,果然是朝堂上的老手,看事情倒是清楚。必定是知道如果繼續下去,蔣氏母女一定會被自己加上一個更大的罪名吧。嗬,竟然如此包容她們,難道,原來的花初七身為她女兒也比不上這兩個人嗎?
“老爺。”還沒等花初七坐下來,便又聽到蔣氏試探的喊了花儒一句,這滿滿的計謀的味道,讓花初七有些反胃:好日子不過,才剛剛逃過一劫,又想著興風作浪了?
果然,下一秒,花初七就聽到了蔣氏明顯抬高了的聲音:“老爺,雖然初七如今是郡主的身份,可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我絕對不是故意要找她的麻煩,隻不過我那個可憐的弟弟啊……”說罷,蔣氏還惺惺作態的抹了抹根本就不錯咋個的眼淚,然後繼續哭腔十足地說道:“我那可憐的弟弟,至今還躺在床上沒有醒過來啊老爺!你一定要為妾身做主!”
“父親,母親說的是,舅舅突然遭遇了這等變故,母親心裏傷心極了,女兒希望父親這次,一定要秉公處理!”花夢裳最後四個字咬的非常的重,看著花初七說的,明顯有些另外一層明顯的深意,眼底劃過的一絲奸詐卻是實實在在的被花初七看了過去。
這點小伎倆就想難倒她了?這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吧,想當初她前世在宗門欺負那些小師弟師妹的時候,這兩個人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好嗎!再說,那個豬頭一樣的蔣富貴她統共就隻看到過一次,雖然把他一頓胖揍,但是也不至於到今天都起不了床吧。明顯是被其他哪個好心人士仗義有為的出手,把這個豬頭打的不死半殘了,卻被拿出來誣陷在她的頭上!
花初七眼裏露出不屑的神色:不好意思,這個鍋她不背。
“你們說,是我打傷了那個什麼,叫蔣富貴是吧,那個富貴兄傷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些啊,還有多久才會死,死的時候麻煩通知我一下,我好帶著禮花和炮仗去好好的慶祝一番。”花初七說的很是誠懇的樣子,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好心好意呢。
“你!你竟然這麼厚顏無恥!舅舅那邊的人說了,明明就是一個為你報仇的男人去打傷了舅舅,而且還不讓舅舅直接死去,反而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我那苦命的舅舅活活的受盡了苦痛,然後半死不活!好在父親拿了珍品靈藥給舅舅吃,舅舅才留下了一條命!你說,你到底應不應該為這件事負責人!”花夢裳說道後麵竟然眼眶子帶上了眼淚,看上去倒是真像那麼回事,一時間讓花初七給沒了主意。
莫非,還真的有人為了她去……伸張正義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人影,竟然是某隻傲嬌又清冷的男人,是他嗎?不對不對,花初七很快就否決了自己的猜測,他那麼日理萬機,哪裏會管的這個小事啊。必定是自己多想了。可是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