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處的冷言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然後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道:“是誰莫名其妙的在想我嗎?”搖了搖頭,冷言就去做自己的事了,心裏悲劇的想到:少主這自從離開主母越發陰晴不定的性格,到底還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啊,冷語你在哪兒,快來救救你的弟弟吧。哎。
“沒勁沒勁,你的表演很差誒。”一聲嬌俏的女聲在巷子裏回響開來,此時要是有第三個人在場,一定會驚歎出聲:天,這聲美妙的女聲到底是從哪裏發出來的,莫非大白天的見鬼了嗎?
就在這時,隻見原本還一本正經的老者,突然一把把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子給一把抓了下來,然後手往頭上的某處一撕,就整個的將灰白的頭發,包括一張老者的臉蛋給生生的“脫”了下來,而在這之後,竟然露出了一張更為驚悚的臉蛋!
一張帶有鬥大紅斑的少女臉蛋!這醜如修羅的麵容,不是花初七還能是誰。
隻見花初七露出了自己的廬山真麵目,很是不滿的對著對麵的冷語繼續說道:“冷語,之後我們能認真點嗎,好在我這次實驗實驗了你,不然以後怎麼放心讓你替我做事呢。”這種騙人的演技可是很有必要的。嗯!
冷語再次在心裏無奈的淚奔了,無聲的對著自家惡趣味十足的主母說道:我好歹怎麼說也算是少主的左右手,手下管著那麼多人,為什麼他現在要聽主母的話,演技是什麼?他為什麼要有這個東西啊,隻要有拳頭就夠了啊!
“咳,主母,屬下以後會再接再厲的。”冷語雖然心裏已經把這種行為給痛斥了一百遍一千遍了,可是麵上他是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為什麼?廢話。要是被少主知道了,他就隻是憋屈了,而是……哎,不說了。
花初七聽到這兒才勉強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冷語說道:“乖,跟著你家主母會有肉吃的。放心,肯定把你養的比冷言還要胖哈。”
“是……主母……”你開心就好。冷語無聲的在最後又加了一句話,現在他已經被主母給帶的完全沒有再“反抗”的力氣了。
花初七很是滿意自己的勞動成果,覺得能把一個木頭教育成這樣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說完這些,花初七方才想起了這次出來的正事,立馬恢複了往常的神色,一本正經的對著冷語說道:“蘇尋那邊,你安排的怎麼樣了。”
冷語見到自家主母這終於恢複正常的神色,立馬大喜過望,也是一拱手,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放心吧主母,屬下已經通知他了,他已經派了人,那邊也已經都安排好了。”
“幹的不錯。冷語,演戲不怎麼樣,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花初七讚賞的說了句。換來了冷語無聲的回應,他暗自想著:我的心裏早已經波瀾不驚了……
想了想,冷語還是恭敬又關心的問道:“主母,你那兒進行的還順利嗎?”
聞言花初七拋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嘴唇勾了勾,雙手一攤,隨意的問道:“你猜呢?”
“……”主母,咱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冷語再次心裏忍不住淚奔。
“噗嗤——逗逗你,不至於這麼苦大仇深吧。”花初七好笑的搖了搖頭,終於正色對著冷語說道:“不出我們所料,雲氏想要轉移後山的東西,越氏又要阻止她。她們中無論哪個得勢都不是我想要的,與虎謀皮太過危險,她們顯然就是虎。而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方才已經把她們的間隙無限放大。最後結果如何……看天意咯。”
見主母說的這麼認真,冷語也放下了心,要是主母受了半點傷害,等少主回來可有他受得,想了想,冷語又問道:“主母,百裏青青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中毒?”
“沒有莫名其妙啊。我下的。”花初七麵上露出一抹理所當然的神色,好像這根本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卻是把冷語再次語塞了。
所以,主母是自己下了毒,然後栽贓給越氏,然後假裝和越氏合作對付雲氏,又辦成藥師挑撥雲氏對付越氏?天,他的腦子不夠用了。主母這是什麼大腦啊!這是什麼驚天絕世的天才啊!
“回頭記得幫我收一下錢。一共是二十萬兩黃金。別少了。”說完花初七就一溜煙走了,隻留下身後一個風中淩亂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