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屬於東曜的賓客無一不是心裏疑惑的很:他們怎麼從來沒聽說相府大小姐藥師身份的消息?莫非是他們的消息網落後了?不行不行,當下那些心懷心思的人就下決心,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改造一下意見的消息來源,不然下次再知道這麼絕世的人物,就可以提前去拉攏了。
白宿對著花初七暗地裏拋去一個“快誇我”的神情,嘿嘿,他可是在場除了當事人和某個醋壇子,唯一一個知道百裏青青喝下去珍品藥是時空陣界內產物的人,他沒有拆穿她還幫她圓謊,這個小變態一定感謝死自己了吧。
然而等白宿樂滋滋的再看過去,卻直接收獲了花初七的一雙大白眼,心裏頓時委屈了,哀怨的看向某個不領情的人,下一秒,一道淩厲冰冷的視線就朝他射了過來。嘶,好冷。白宿佯裝不知道的低下頭去,心裏感歎:這個大醋王真是一點容不得小變態受委屈啊。心疼自己一秒鍾。
在眾人紛紛議論讚歎中,皇後展露笑顏,對著花初七說道:“初七,這等大事怎麼不告訴本宮。”若是姐姐知道,一定很高興吧。慕容皇後在心裏默默的加上這一句。看向花初七的眼越發柔和,
“唔,我也不是故意的,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個事實的。”花初七睜大了眼睛很是真誠的說道。
隻是她不說不要緊,一說再次讓在場的人小心髒抖啊抖的,最近?也就是說眼前的這位十三歲的珍品藥師是最近才速成的嗎?這等造孽的天賦,真是問鼎九霄宗的第一天才藥師弟子蕭輕塵了。隻是那蕭清塵身為九霄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天賦驚人,也隻是在十七歲之際堪堪突破珍品藥而已。可是花初七……
“哈哈哈,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相府倒是出了個有出息的女子。花初七,你既然是珍品藥師,理應為國效力,即日就前來宮中效力吧。”老皇帝此時眼裏難得的露出精芒,看著花初七,心裏不住的打量著。
容妃見此,震驚與這個事實的同時,也連忙呼應道:“皇上說的正是,此等人才確應該留在宮中才是,否則,要是被他國得了去……”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要是為別的主國做了嫁衣,她就沒有任何價值了。隻有效忠東曜才是正道。
皇後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兩個一唱一和打的什麼主意,當下也沉聲說道:“自古藥師與靈者,都是自由身,要效忠誰或者隸屬於誰,都有自己決定,皇上,我看你的決定不妥。”
“皇後這是何意,她身為丞相之女,難道不應該效忠我東曜嗎?”容妃在一旁挑撥道,心裏小算盤打的好:反正她方才已經得罪了花初七,既然已經錯失了拉攏她的時機反倒得罪了她,那還不如直接把這個天才藥師直接扼殺在搖籃裏!
果然,經過容妃這麼一說,原本就對皇後不滿的老皇帝立馬臉色就變了,眼裏充斥著滿滿的怒氣,襯得他原本就衰頹透著青色的麵容更加可怖,看的在場的人無一不是一慌。皇帝震怒,那可不是好事啊,一個不小心可是會被牽連的。
就在氣氛最為緊繃的時刻,一聲清亮的女聲如同剝開烏雲的一道光明,突突的打破了此時沉悶的氣氛。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東曜的人了。”
眾人循聲望去,正看見花初七軟軟的靠在鴻蒙寬闊的懷裏,手執著一縷鬢發,麵上很是玩味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像是看累了這場戲,緩緩的從某人懷裏站直了起來,眼裏滿是高傲的神色。
她起身的同時,鴻蒙眸色一沉,懷裏空落落的感覺讓他很是抑鬱,然後身形一動,轉而與花初七肩並肩,大手也順勢摟住了女子細軟的腰身。心歎:唔,這樣好多了。
花初七才擺出一副氣勢凜然的樣子,就感受到鴻蒙傲嬌的小動作,心頭一暖,才蓄好的勢差點破裂開來,心裏啼笑皆非:這個可愛的男人啊。
“花初七,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置丞相府不顧,投靠他國嗎!”容妃此時再次適宜的出聲道,眼裏歹毒之意盡顯。
百裏青青也響應道:“就是就是,這等背信棄國之人,簡直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