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趣味?
白宿聽完,隻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塌陷了,額頭冒著冷汗。誰都知道,每個時空陣界百年方才一現,幾乎沒有人能夠第二次的進入到同一個時空陣界中,可以說一旦出去了,就再也進不來了。可是,在出時空陣界的時候如果有人告訴他,他自以為了不起的得到隻是滄海一粟,並且滄海和一粟緊緊間距了一堵石壁……
天,真的會有人當場吐血三聲力竭而亡吧。畢竟沒有什麼比成功近在咫尺卻失之交臂來的讓人心塞了。
在他的印象中,像大帝這種傳說中才有的人物,本該不苟言笑,一本掙了的接受著世人的崇拜,不曾想,竟然是這般的……惡趣味十足。
“哈,終於被我發現了。”花初七一聲興奮的大喊,將白宿才冷汗岑岑的情緒吸引了過去,隻見花初七一手拿著一個彩色光芒的美麗藥瓶,一手拿著一個光澤暗淡的普通藥瓶,眼裏帶著閃亮的神色。
花初七剛才一邊碾壓白宿的智商,一邊可沒閑著,她一直忙著在弄清楚一件事情。眼裏露出深邃的目光,花初七其實從她一進入複洞之內,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勁,那就是凹洞裏的彩色與彩色,光華與暗淡的明顯反差交疊在一起。
普通人一看到兩個截然不同的藥瓶,第一反應肯定都像白宿一樣,會拿起明顯更吸引人眼球的彩色斑斕的藥瓶。可是她的第一反應反倒是石室主人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她可不相信他是為了好玩才搞了個反差。
在鴻蒙肯定寵溺的眼神中,花初七微微勾起了唇角,這才悠悠說道:“外觀鮮麗明亮的,是為毒藥;外觀普通暗淡的,是為良藥。”字字珠圓玉潤,一口道破了其中的玄機,說完,花初七還歪著頭,便身旁的鴻蒙問道:“你得到的答案和我一樣嗎?”
鴻蒙清冷無波的臉龐上,因為身前女子再次破冰,洋溢起了一絲笑意,寵溺的輕聲道:“阿七果然最聰明了。”
白宿默默在一旁呆著,自動屏蔽了二人之間的甜意,手心緊緊的攢著剛剛喝下去的生肌液的空瓶子,眼裏滿滿是觸動。倒不是因為心疼被他一咕嚕直接喝下去的是極品等級的貴重藥,而且他眼前忽然浮現出,方才從頭到尾被花初七拿在手裏的這瓶,原來,是她一早就知道然後為他準備的。
無端的,白宿心裏就充滿了感動的神色,看著氣質卓卓的女子,心裏更是堅定了一顆強大的心。大手一揮,就將生肌液的空瓶子也放入了儲物腰帶中。
事實上,白宿完全忘了,他會有這一身傷完全是因為某個小氣的男人生氣的結果,而花初七雖然確實有想要幫一把他的意思,其實更重要的是為了給自家男人收拾一下後路,雖然無懼,但是也不想惹是生非的好。唔,可憐的白宿,不知道知道真相會不會再次吐血心塞。
“還活著沒?”耳邊突然傳來的女聲把白宿帶回了現實,一抬頭就看到花初七雙手都拿著不同的藥瓶,眼裏滿是嫌棄的看著他,語氣也充滿了不耐煩。
白宿這才猛的想起剛才花初七說的話,好像,要他幫忙幹活來著……
極品生肌液可不是蓋的。這一肚子下去,現在白宿整個人不僅完好如初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而且他的身體裏麵還留著濃鬱充足到化不開的靈氣給他使用,當下,花初七就見白宿一擼袖子,豪氣十足的大喊一聲:“得令!你要我幹什麼盡管說吧,不過先說好,我不通藥理,我最多幫你把它拿出來。”
花初七聞言狡黠一笑,搖了搖頭,對著白宿露出可以說的上溫柔的笑容:“不用你動這些寶貝藥瓶,你要做的,喏,在那兒。”說完,手指指向了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