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我們歇會吧。我不行了,真的要廢了。”一開始還信誓旦旦的白宿,再也擋不住現實的打壓,靈力耗費的早就沒剩多少了,要不是之前吃了那個黏糊糊黑糊糊的東西,別說追上這兩個人的腳步,再這樣下去,他隻怕早就力竭而死了。
聽著耳邊一聲接一聲的喘息聲,花初七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鴻蒙一見此,就要動手把某個喘息聲重的家夥再度禁錮住,又被花初七給攔下了,停下一直不曾停歇的腳步,鼻尖再度嗅了嗅,麵色一喜,然後沉聲道:“前麵快到了,我們慢慢步行,防止靈物入口有機關。”
鴻蒙見此,放下了袖中的大手,腳步也減緩了下來。剛趕上來的白宿不知道自己剛才躲過了鴻蒙的一場劫難,聽到花初七這麼說,大喜過望,擦了擦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的麵龐,以所剩無多的靈力將身上的黏著感烘幹,抬頭望去。
卻見好不容易逮著的兩人竟然半點狼狽感都沒有!隻見花初七銀色麵具下的麵容隱隱透著健康的紅暈,呼吸順暢均勻,哪裏像跑了許久路的人,再看她身旁的男子更是氣人,竟然臉麵色都沒改,慵懶的樣子像是剛剛起床一般,不僅沒有半分緊迫感,甚至讓人覺得悠閑和自在,分明像是在旅遊一般!
人比人氣死人,白宿的小心髒再次承受了巨大的打擊,隻得無奈的跟著兩個變態的腳步緩緩前行。
正走著,忽然花初七來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你不用氣,反倒應該感謝我們。”
左右看著無人,白宿指著自己,疑惑的問道:“你在……和我說話?”不會吧,要他感謝什麼?
轉過頭來,花初七看白宿像是看到了一個大白癡,拋給白宿一個白眼,然後回頭繼續說道:“廢話,我會和你用我們嗎。”女子不屑地話雖然打擊到了白宿,不過明顯她身旁的男人高興了起來。
鴻蒙心裏劃過陣陣暖意,阿七說,隻有她和自己才會說“我們”。真好。
雖然被成功打擊了,不過白宿還是很好學的問出了聲:“那你說的要我感謝你們……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說完,花初七再也不理身後幽怨的白宿,和鴻蒙稍微加快了步伐。因為她體內的白凰珠,又動了。這個小頑皮一動,說明靈物近在咫尺了!
二人走了一段路,白宿才回過神,忙喊道:“喂,你倒是說清楚啊,字麵意思是什麼意思?怎麼老是吊我胃口啊。”
“噓!”手指抵著嘴唇,花初七麵露謹慎,然後再次減慢了步伐,輕手輕腳的往前探了過去。白宿還想再問些什麼,直接被花初七身後的鴻蒙一記冷眼掃了過去,然後後來直接幹脆再次用靈力禁錮住白宿……的嘴。
“唔,唔!唔唔!”看到鴻蒙清冷如冰的眼風,白宿心裏真是有苦說不出……他就是想問問前麵發生了什麼,有錯嗎?有錯嗎!
花初七謹慎的同時內心更為喜悅,體內白凰珠的不安分讓她的心情也一度興奮至極,找了這麼多天,經曆了大大小小的難關,終於要找到榮光大帝所說的靈物了!
“咻——”的一聲,一個晶瑩剔透散發著濃鬱靈氣的白凰珠就躥了出來,把最後麵的白宿生生嚇了一跳,眼裏帶著探究。
見此,花初七和鴻蒙心中都是一喜,知道快到山洞盡頭了,隻是花初七依然沒有放鬆警惕,生怕那個頑童一樣的榮光大帝又出什麼幺蛾子。
很快,一個圓形的出口便近在眼前,幾步之遙的花初七仔仔細細的打探了一番,見竟然沒有想象中的機關,眼裏露出詫異。
雖然隻是榮光大帝隻出現了一小會,不過以她剛才對他細致入微的觀察,這個頑童一樣的強者怎麼會放著靈物入口處不設置機關呢?想到之前白凰珠發現的三個吃的東西,剛剛好是三個呢……莫非還真的是有別的用意?
“走吧,進去吧。”拋去腦中的疑惑,花初七決定還是直接進去一探究竟。眼裏冒著必行的堅定。不管怎麼樣,她必然要得到這時空陣界的靈物。
三人一珠先後躍入了圓形入口,隻見眼前寬闊了許多,明亮的天光不知從何處投了進來,久違的陽光讓人睜不開眼,三人急忙閉起了眼睛,好幾許才再次睜開,打量起了眼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