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玨聽花初七這麼說不急著責怪,倒也沉得住氣地繼續追問:“那你方才說的出力……”
不待他說完,花初七就出聲打斷了,“我說我不知道地棕熊實力暴漲的原因,可我沒說,我解決不了它,和它身後的小家夥們。”看著山洞口那隻體型比洞口還碩大的地棕熊,目光再轉移到它身後排排立著的群獸,粉唇微勾,深邃的美眸露出一絲他人不易察覺的狡黠。
某人的小動作全都落入了離她最近的鴻蒙眼裏,心中一片柔軟。
嗯,他的阿七還是這麼調皮。
什麼?就憑這個看起來纖細柔弱的女子,要一個人把實力堪比藍階的地棕熊和少說也有上百隻的靈獸給解決掉!在場眾人忍不住掐了掐自己身上的肉,他們是耳朵聽錯了嗎?
一直默默無聲的白宿也眼露驚訝,看著花初七包括她身旁的鴻蒙,眼神深沉。他們的氣息,和他有幸得到的那個東西……好熟悉!
定了定心神,慕容玨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既然是這樣,那自然最好不過了,我們一眾人在這兒正愁著如何進入山洞呢。聞著空氣中的靈氣越來越稀薄,靈物一定快出世了。隻是……不知道花初七你,打算如何解決它們呢。”
大手指向洞口虎視眈眈的群獸和地棕熊,慕容玨問出了在場所有人心裏想問的問題。
“這是我的事,隻不過,貌似慕容玨你……還沒告訴我你出多少錢才能讓我出手呢。少了我可是不願意的哦。”
調皮又璀璨的聲音如同風鈴一般回響在在場眾人的耳邊,她這是,在和流雲宗聖子講條件?要知道,外麵有多少人巴巴地等著替堂堂上三宗流雲宗的聖子做事求得人情呢,這個女子倒好,直接伸手要錢。
這流雲宗身為大宗,它的人情可是比區區幾個世俗的錢幣重要多了。
慕容玨聞言也不惱,細長的眼睛眯了眯,輕笑了一聲,然後道:“這次出來的急,我身邊並沒有帶多少錢,不如這樣吧,你把這個拿去。權當這次你幫我流雲宗聖子之忙的報酬如何?”
說著,慕容玨從精致的袖口中掏出了一個流金敕造的小令牌,上麵赫然刻著兩個大字“客卿”,而小方牌的右下角還鏤空雕刻著一朵小小的形狀不規則的黑雲,黑雲正是流雲宗的宗徽。
天哪,竟然是流雲宗的客卿令!這可比錢幣值錢多了。憑借這這個小小的令牌,來人可以享受留流雲宗的一切福利,甚至是讓它做一件事天,竟然給了這個女子。
花初七見眾人的反應,璨然一笑,嘿嘿,值錢就好。眼裏燦爛的光芒攝人,讓眾人看的又是一醉,待回過神來,卻見到眼前的女子雙目緊閉,白皙纖細的雙手在空中隨意的比劃著,像是化了個符文字樣的東西,殷桃小口內還振振有詞的念叨著什麼。
這是,符師的節奏?眾人一見這架勢心裏忍不住疑惑的猜測。
在望天大陸,其中確實有許多鮮為人知的職業,而符師便是其中的一種。符師的作用一般就是做一些莫須有的法事,超度,或者一些細小的事如生火,取水等。
因為這種職業的實際作用不大,根本無法對人造成傷害。因而在以武為尊的望天大路上很不受待見,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嫌棄。因而望天大陸上的符師越來越少,後來更加幾乎是絕跡了。卻不曾想,今天他們卻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符師,而且還是這般風姿卓卓的十二三歲的少女?
隻是……就憑一個小小的符師,就想解決掉一隻實力堪比藍階的地棕熊和一群實力不弱的群獸?這女子也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想到這兒,有些人看向花初七的眼神頓時帶著一絲輕視。
慕容玨眼神深沉的看著這個手胡亂在空中劃著,嘴裏念念有詞的少女。倒是不像其他人一樣直接下定論。以他一向精準的直覺,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一定會帶給他前所未有的驚喜。而這種他從未遇到過的直覺,竟然讓他心裏劃過小確幸。
顯然,慕容玨的直覺很對。隻是……猜錯了方式。
讓她一個人解決掉一隻地棕熊和群獸?花初七銀色麵具下的臉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