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博曼在震撼激動之餘無端生出了一種烈士暮年的滄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有辦法複製出他的實驗過程嗎?”班尼迪克問,他並不想讓葉溯的地位顯得太過重要,否則對他來說將是個噎喉的難題,讓他怎麼也痛快不起來。

費博曼無奈地搖頭:“我連他的實驗起因和過程都看不明白,怎麼複製?何況,看情況,他的實驗還不算成功,寄生元素被破壞得太嚴重,想要改進恐怕也得他自己繼續研究下去。”

班尼迪克眯著眼,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懂了。這件事,你暫時保密。”

費博曼苦笑一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班尼迪克默然離開監控室,轉了片刻,又回到了葉溯的房間。

他站在門口沉默地盯著裏麵,仿佛想要穿過那扇門,穿過葉溯的身體,看清楚葉溯究竟是什麼人。

不管葉溯是什麼人,他隻憑借他的腦子就能在這個世界得到尊貴的地位。他的生死與自由也不在僅僅是班尼迪克這個隊長就能決定得了了。班尼迪克可以肯定,肖承絕對將葉溯的消息發了出去,不提主和派那群高舉“仁慈正義”旗幟的道德人士,光葉溯的國家就不能容忍自己國的一個傑出的科學家被囚禁於此,中國也有足夠的理由和立場讓他們釋放葉溯。一個葉溯,能增加的實力可比千軍萬馬還要重。

班尼迪克略一思索,就向上麵稟報了這件事情。現在的局麵,他自己的分量已經不夠了。

他不知道,隔壁的房間內,肖承也陷入了沉思。

葉溯在武力上帶給他的驚訝讓肖承對他難以信任起來。葉溯的化學研究,肖承可是悄悄考察過的,他雖然不是專業的化學研究者,但既然被派來當臥底,必然對相關方麵了解得清楚,幾次在葉溯實驗室內,他就不動聲色地觀測了各個儀器的顯示情況,很多葉溯沒有清零的數據都被肖承看在眼裏。否則他就算透露一點真相給葉溯,也不可能冒著巨大的風險製造隻有一次的襲擊事件。可惜也正由於他不夠專業,隻能看出葉溯的實驗有進展,也知道這一成果很驚人,但卻看不出這進展到底有多驚人,沒有第一時間讓外界的人關注到葉溯的重要性。

而現在,肖承想起葉溯在他房間和那群特種兵交手的一幕幕,讓他沒來由地不安。其實葉溯在那時並沒有表現出多麼驚世駭俗的力量,很多攻擊打在人身上不痛不癢的,但就是這樣,他還是憑借一己之力攔住了八個人彪形大漢,然而這比驚天動地的動靜更讓人驚懼。

肖承皺著眉,憂慮地盯著地麵,生怕自己給現在的局勢帶來更加不可預測的惡化。

班尼迪克最終還是打開了葉溯的房門。

葉溯正躺在鋼絲床上,雙手因為被銬住的原因,睡姿有些奇怪,聽到門聲,他扭頭一看,才艱難地爬起來。

班尼迪克見他這個樣子,走過去將手銬打開。

葉溯活動下手腕,不解地盯著班尼迪克。

班尼迪克笑笑,現在他還是想為了把葉溯拉到自己的陣營裏做一點努力。他坐在葉溯旁邊,措辭了片刻,才略顯苦口婆心地說道:“葉溯,其實實話和你說,我們對係外文明的征戰已經通過了國際會議的肯定,無論其他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