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廢李景和,是李默和兩兄弟心照不宣的想法。他們要的不過是一個s級的噱頭,而不是李景和的真正實力。
李屹咬了咬嘴唇,一邊越發凶狠地在李景和身上衝刺,一邊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愉快又瘋狂地欣賞著李景和這張漂亮的臉上呈現出難耐的痛楚和歡愉:“什麼s級天才,在我身下可連一個最低等的妓/女都不如。李景和,告訴你的‘親’哥哥,你是李家的什麼。”
李景和雙眼朦朧,神智早已不清。
“不說嗎......”李屹話音才落下,李景和就發出一聲慘叫,埋在他頸部的李嶼抬起頭來,嘴唇上滿是鮮血,而李景和的肩膀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齒印,不斷地沁出血珠。
李嶼笑了下,食指抹著血塗到李景和臉上:“原來衣櫃裏的人是你的親哥哥啊,還真是有趣。乖,告訴他,你隻是李家的一條狗而已,看門的狗,被我們玩的狗。對了,要不要告訴你的哥哥,你爸爸到底是怎麼死的?”
衣櫃裏近乎崩潰的破軍兀然停了下來。
什麼意@
破軍的雙手通紅,此刻無力地垂下去。很久,他才抬起頭,從衣櫃的縫隙裏死死地盯著李景和:“景和,你親口和我說,他說的是真的嗎?”
李景和低聲嗚咽著。
這個樣子讓李屹心裏還真是十分的痛快,破軍死水一般的神情更讓他舒服。憑什麼,他自己的精神力隻有b,而就算是破軍也比他的精神力高,不過都是螻蟻生的小螻蟻而已,再怎麼樣,也隻是任人揉捏的命運。
天才的痛苦成功取悅了無時無刻不在高傲又自卑的李屹,他勾起嘴角,咧開一個笑,然後一把拽住李景和的頭發,將他推到衣櫃前,將他的臉緊貼著衣櫃上的鏤空裝飾,正對著裏麵的破軍,“說啊,告訴你的親哥哥,你的親生父親死得有多慘?”
李景和大滴大滴地落著淚,不敢正視破軍那雙猶如生鏽的刀般的眼神,“對...對不起......”
“原來是真的。”破軍平靜地說。
“哥......”李景和直到這時,才對破軍用了敬稱,“我也沒有辦法,沒有了爸爸,我怎麼過下去?你根本養不起我......”
“所以你認賊作父,還甘心用肉/體取悅你所謂的兩個兄弟。”破軍說,將手放在衣櫃門上,似乎是企圖想摸摸自己親愛的弟弟的臉,可下一刻,破軍撕心裂肺地大吼一聲,全部的精神力灌注在手上,雙臂的血管砰地爆裂,他的雙拳仿佛被澆鑄了鋼鐵,狠狠砸向櫃門,堅固的門終於被他轟開,離他最近的李景和哪有s級天才的風範,都被驚得呆了。
破軍抓住他的衣領,高舉的拳在遲疑了一秒後,改變了方向,轟向一旁的李屹:“畜生,你們全是畜生!”
李屹雖然精神力等級不高,但也在多種大場麵裏練出了臨危不懼,他迅速後退,雖然沒能避開身經百戰的破軍,但也成功呼叫了守在門外的保鏢。
在破軍一拳砸到李屹臉上的時候,保鏢也衝了進來,十多個身手不凡的保鏢輕而易舉就製服了破軍。
李屹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抹鼻血,冷漠地說道:“給我往死裏打。”
李家的保鏢也繼承了李家殺人不眨眼的殘酷風格,當下目不斜視,將破軍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景和!景和!”破軍在慘痛之下一聲聲叫喚著李景和的名字。
李景和有瞬間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他還叫景和,姓景名和,而他的哥哥,叫景軍。不過眨眼功夫,李景和又清醒過來,他現在姓李啊。
破軍的呼喚逐漸湮滅在拳拳到肉的毆打聲裏。
李景和自始至終就那樣呆呆地看著,直到破軍被扔出李家大院。
......
破軍忽然雙手掩麵,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