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把扯開自己的襯衫紐扣繃了滿地的時候,徹底失去了話語能力。

“果然還是這樣脫比較有感覺是不是?”吳凡低頭舔了下張藝興的耳垂,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背感受著情人輕微的戰栗,“唔……很有手感……”

“吳凡你這個……衣冠禽獸……”吳凡的手在自己的背上緩慢遊走,甚至有一種越發向下的趨勢。感受著一陣一陣的酥|麻感衝上大腦,張藝興咬著牙罵了一句,卻無意識地溢出輕聲的呻[yín],服從本能的身體往吳凡身上蹭得更近。

吳凡壞笑著挑開自己的襯衫說我忍了這麼久你竟然還說我是禽獸,那我幹脆就禽獸給你看看吧。說著一把把赤摞上身的張藝興扛起來,踹開了自己房間的大門。

很久之後吳凡參加一檔直播談話節目,主持人問他,您第一部電影就得了百家的新人獎,對那座獎杯一定很珍惜吧。 吳凡摸了摸下巴回憶了一下,帶著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說:“是啊,我把它永久地封存在了我家的鞋櫃上好讓我一進門就能看到它。因為它見證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正在家裏看直播的張藝興,憤恨地把遙控器摔了。 ♂思♂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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