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隱閣的人?”
軒轅謹臣此話一出,蒼血月這才發覺,自己好像從來沒問過軒轅謹臣的武功是跟哪個師傅學的,而且當年他在皇宮裏飽受折磨,地位低下,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任何一條出路。
出宮,說得簡單,但出去了後會怎麼樣?以那皇後的多疑,定然不會落下一個隱患,之所以軒轅銘能夠活到現在,不僅是因為那藥罐子的體質,更因為是皇上保著他。
但是軒轅謹臣,他小時候什麼都沒有,蒼血月之所以一直忍著不問,是怕勾起了軒轅謹臣的傷心事罷了。
可是現在看起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在軒轅謹臣喝下那碗毒藥之後,完全安排好了。
“其實那個人,你也應該察覺到了,能夠擁有那麼多的武學秘籍,並且招招都是流傳千古,在江湖上譽為傳說的武功,鬼影步,破曉心法,所有的招數,正是遲暮大人傳授給你的。”
鬼母說出一個出人意料,卻是在情理之中的人的名字,軒轅謹臣微微抿唇,冷光自眸中散發,心中暗罵了一句。
死老頭。
想起那個花白胡須,老是笑咪咪,卻什麼都不告訴自己的師傅,軒轅謹臣原本以為這是出自於高手的神秘感,可到頭來,卻是將自己囊括於那個計劃之中,真是個狡猾的老狐狸。
“鬼母,既然你說這築基液還有可能發生副作用,但你還要我來做隱閣的新主人,那麼那老頭,定然是有了什麼解決的辦法了吧。”
軒轅謹臣收起心中的怒罵,環顧鬼母與李元霸的周間,緊握住蒼血月的手,以一種傲然的口氣說著話,眸子微抬,俯瞰於眾,竟有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對於那老頭來說,既然軒轅謹臣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也知道了他所安排的一切,那麼這築基液,他定然是已經準備齊全了,軒轅謹臣跟隨他學武多年,自然清楚,他是不會做毫無把握的事情的。
“你說的當然沒錯,這是遲暮大人交給我的——解碎丸,有兩顆,蒼血月因為當初治療於你口中流服,遲暮大人怕蒼血月為此染上了築基液的效果,所以特地準備的,原本我覺得很無所謂,但現在看起來,遲暮大人,果然天機神算。”
鬼母輕笑著自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子,丟在了軒轅謹臣的麵前,被軒轅謹臣一把抓住,鬼母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似是個大小人一般,就連那鬼魅般的樣子也顯得不再可怕。
“話既然已經傳到,軒轅辰已死,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希望三個月後,天蒼崖上能夠見到你——軒轅謹臣,還有蒼血月,你這妮子,我倒是很感興趣,哈哈。”
李元霸雙臂一抬,做了個告辭的手勢,臨走之前還不忘調♪戲蒼血月幾句,哈哈大笑起來,蒼血月以挑眉輕笑回應,並未出口說什麼,她知道,眼前這男子雖然被傳聞成大刀狂魔般,但說到底,本性是個性情中人。
“你這家夥,說些什麼不三不四的話。”
鬼母嗬斥了一聲,板起麵孔眉頭一挑,李元霸見勢連忙扛起自己的愛刀便運起輕功消失在風雪之中,免得留下了又受這娘們的數落。
刀一拔出,整個屋頂頓時出現了蜘蛛網般的四分五裂,吱嘎吱嘎地響著,瞬間崩塌,鬼母暗罵一聲白癡,便運起輕功也追了上去。
而軒轅謹臣和蒼血月身形一移,也離開了原地,隨著屋頂那四分五裂的崩塌,整個鬼魅結界也解除了開來,所有人爭先恐後地抬頭望著那突然崩塌的屋頂,無一不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