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顎,大掌覆在越前的臉頰上,溫軟一脫離越前的掌控,就將空閑的大拇指伸進越前的口腔內,翻動,攪拌。
但是,由於手指構造的原因,加上本身大拇指的長度是絕對不會長過食指的,所以,不二的手指總是有意無意的掃過越前的舌尖,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卻沒有手空著去抓一樣,讓人欲罷不能。
用一句話形容現在的越前對於不二,就是一切盡在掌握。
越前的目光已經開始有些分散,又時不時的折射出一些堅定,似乎是在告誡自己不要太早沉淪下去,強烈的思想鬥爭下正忙著在越前脖頸上留下一個個青澀的草莓的不二的手指成了犧牲品。
不二趕緊抽出手指,抱怨道,“啊,龍馬你又咬我。”
“是前輩你不知好歹,都不知道手指幹不幹淨就伸進人家嘴巴裏來。”
“那你還一臉很舒服的樣子。”
“你……不二周助你造反啊!放開我!啊!”
“啊!唔……龍馬你幹嘛,啊,誒,啊!”
一場亂鬥之後……
看著自己被越前不知道哪裏翻出來的領帶綁住雙手的樣子,不二一陣無語。
“前輩還差的遠!隻長個子,不長腦子。”
窗外的月光朦朦朧朧的映亮了房間。
望著坐著自己身上一臉得意的越前,再望望剛剛掙紮中越前被自己抓紅的手臂,不二長長一歎,“龍馬……我不喜歡騎乘式。”
“……”
毫不猶豫的伸手在不二臉上亂揉一通,力道重的可憐,完美的俊臉此時紅的一塌糊塗,不清楚情況的還以為是剛被愛撫過了。
越前躺下,壓在不二身上,對著不二有些癡癡的笑,又壞心道,“妞,給爺笑一個。”
不二入戲的很快,“這位爺,您這陣勢是要反攻嗎?”
“……屁,我要正攻!”
情事越前並不是沒有經曆過,但真正實施起來,卻讓人有些不知所措,況且那次醉酒發生的意外,越前隻記得了不二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其餘的記憶全部花掉了。
越前就這樣傻傻的在不二身上坐了半天,打鬧的時間已經遠去,身體也開始冷了起來,暴露在空氣之間的皮膚不經意的打起寒戰。
“要不……今天不做了吧龍馬。”
聽到這話,越前不禁急躁起來,莫名的,有點像是因為不二瞧不起自己的技術,又有點像是因為不二對自己不為所動,還有點像……
“前輩,要講信用,信用!”
見不二一臉像是鄙視的表情,越前惱怒不已,三下五除二褪下了自己和不二的睡衣,兩人赤摞相對。
氣氛就此**起來。
顯然是不經過大腦的判斷,越前就著騎乘的姿勢,扔掉繁雜卻必備的前戲,抬高自己的腰段,一口氣坐了下去。
“龍馬不要!!”
後篇
越前知道,這一定很痛。
但是……
本以為自己會向那天一樣痛的不顧形象失聲尖叫,但,事實是自己已經痛到麻木,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隻剩雙腿不受控製的打顫。
房間內必須一片寂靜,寂靜到可以聽到血滴順著不二的大腿根部滴到柔軟的床鋪上的聲音。
……可不二,已經無暇顧及。
這一刻,被期待的太久了。
不二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狠狠的掙脫開了領帶,還能聽到布料撕開的聲音。
長久的血液循環障礙使得不二的手臂一片青紫,他想退離越前的身體,好讓越前能緩口氣來,卻難以自控。
不二像中了魔一樣,扯下越前壓倒身下。
眼淚啪嗒啪嗒的砸了下來,活了也快大半個世紀了,卻從沒像今天這一刻覺得罪惡,眼淚或許在越前讓自己進入的時候就已經決堤。
“……前輩?”越前的魂魄已經被不二的眼淚砸醒了一大半。
不二把頭低靠的越前的左邊脖頸,沉吟,“我沒有失憶龍馬。”
“啊!”
一瞬間的虛空和一瞬間的占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越前覺得現在有一把刀沿著自己的大腿往上割,將身體硬生生的割開,刀鋒到了腦袋卻停滯不前,留著神經不斷重複著痛覺。
“從來都沒有失憶。”
才回神的靈魂又開始抽離,隻剩本能的五感,“啊……啊。”
“計算了八年的陰謀,都是為了占有你,像現在這樣狠狠占有你。”
酸酸的空氣,讓人嗅出了些距離,一幕幕錐心的結局,像呼吸一樣不能停息的在腦海裏打轉。
“都是騙人的,失憶,社會招考,不二越大學,都是設計好的。”
頭下的枕頭濕漉漉的,擱著身體不大舒服,慢慢的適應了衝撞,越前的眼神反而清澈起來。
“那些片段,都是為了瞞過龍雪,和南次郎前輩一起。”
本無力搭在不二背上的手不自覺在瘦到都可按斷骨頭的背部劃下一條條傷痕。
我以為我們都……沒有錯。
“南次郎前輩他真的好愛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