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掏了掏口袋,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迷茫了一下,她有些懊惱的看向鹿沉。
鹿沉也很快反應過來。
她忽然伸出拇指和食指相交,做出比心的動作,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眸中透著笑意,“送你。這個代替可以嗎?”
“啊。”這次夏憶的耳尖也開始泛紅。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隻是拚命點點頭。
鹿沉朝她笑了笑,然後開始繼續走向自己的房間。
“鹿沉沉。”夏憶忽然叫了一聲。
鹿沉微微側身,疑惑向後看去。
“也送給你。”隻見夏憶將雙手手指彎曲,在胸`前合成愛心的形狀,喊出的聲音帶著微顫,“我之前就是想這麼做的。”
她的臉幾乎紅到了耳根,睫毛不安的眨動著,說完後都沒敢看鹿沉的回應,迅速開門進了房間。
[哇塞,這妹紙有點可愛啊。]
[鹿沉沉鐵粉一個,鑒定完畢。]
[啊啊,老夫的少女心。被這場粉絲見麵給萌到了!]
[羨慕妹紙。]
[鹿沉沉麵對麵比心欸,要是我直接暈倒。]
此刻,夏憶撲倒在床上,感受著臉頰燙的驚人。
她靜靜的埋在被子裏,安靜了一小會兒,才慢慢坐了起來,臉上的緋紅已經褪去。
夏憶走向洗漱台,看著鏡中的自己。
即使一言不發,也莫名有股怯聲怯氣的弱氣,雙眸顫動,無時無刻顯示著主人的不安脆弱。一看,就是個羞澀靦腆的人。
當然,這其實是好聽的說法。
說直白點,就是懦弱膽怯,不堪一擊。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夏憶撫摸著冰冷的鏡麵,睫毛止不住的顫動。
這不是她。
不過,這正是她站在這裏的理由,不是嗎?她需要的是克服,是堅持,是勇敢麵向一切,不懼怕不膽怯。
那雙不安的眸中,隱隱透露一股堅定,以及一抹仿佛能擊中靈魂的堅強。
“還好我說出來了。”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麵上浮現出幾分慶幸和欣喜,“沉沉,你會知道的,你也會相信我的,是不是?”
她終於鼓起勇氣。
還好她跟鹿沉分在一組。她覺得,她一定能在這個節目中完成蛻變。她不該是這樣的,她要找回真正的自己。
脆弱,膽小,抑鬱,厭世。
那根本就不是她。
這次她一定要摧毀那個人,那個像高山一樣橫跨在她的靈魂之上,禁錮著她的無法跨越的魔障。
她不信命。
她不信自己的靈魂會永遠被那場騙局的陰影禁錮。
*
嗯,夏憶確實是她的小粉絲。
而且還真有幾分可愛。
有點像那種安靜害羞求抱抱的小孩子。
這是走回房間的鹿沉的想法。
【請所有嘉賓立即返回房間。】
【天黑請閉眼。】
房間的燈突然熄滅。
喂,還沒洗漱呢,要摸黑洗漱了嗎?鹿沉摸索著牆壁上的開關,發現洗漱台上的鏡燈以及床頭燈仍舊可以開啟。
還算有點人性。
[天黑了?遊戲開始了嗎?]
[好雞凍。]
[鹿沉沉可是神牌,我一定要等到鹿沉沉“睜眼”再去睡。]
[話說,我想問,根據節目的尿性,這個遊戲裏如果死了,會不會真的就死了?]
[!??女巫不能自救啊。]
[天啦嚕,求不要首刀我沉沉。]
[其實我是想說,鹿沉該不該在第一晚撈人。]
[這個……]
[如果從全局來看,藥必定要留給預言家。]
[第一局預言家被刀的可能比較低,萬一是狼自刀騙藥?]
[隻有新手才會這麼玩吧。]
[你怎麼知道狼人就不是新手玩家呢?]
[四隻狼,有一個高玩就夠了,畢竟可以交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