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體內的衝撞突然變得猛烈,無情感到不適,那異物進的太深,五髒六腑都像是收了壓迫,頂的他有些反胃,似是終於明白了那言語中的威脅,睫毛顫了幾顫,緩緩睜開眼,迷蒙四望。

方應看見他睜眼,這才緩了下來,漸漸停住,他欺身向前,緊盯著那清淡朦朧的瞳眸,“崖餘,看著我,我是誰?”

體內的異物停住不動,撐著密洞脹實虛癢,無情微微皺眉,看向眼前的人,飛揚的眉,淡薄的唇,淩厲而深情的眼神,和記憶中的身影漸漸吻合,“方。。。方應看。”

方應看終於勾起了滿意的笑,“崖餘,是我。”一邊開始律動,溫存而緩慢,纏綿著與麵前人合為一體。

無情卻又閉上了眼,已經沒有氣力了,隻感受著那一陣陣春風化雨般的酸軟筷感,輕哼著呻[yín]。

外麵雨聲淅瀝,屋內交纏火熱。

燭光搖晃,一室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俗話說一日三餐。。。本文也上三餐嘿嘿 這就是第三餐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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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予你,攜手相伴

一夜大雨過後,落花成泥,第二日天氣放晴,陽光散漫的遊離過處,空氣中都是清新的淡香。

無情的身上早已被清理了換上幹淨的裏衣,正側躺在床上還未醒來,方應看端了熱粥進來,看著那人純真無邪的睡相,心下一片溫軟。想到廚房裏還有一些菜快要好了,便把粥擱在桌子上,出了房。

無情是被粥香喚醒的,昨日隻一直喝酒,早已腹中空空,此時聞見熱粥的香氣,竟然努力睜開了眼。眨了眨眼,抬眼尋向那香氣的來源,桌子上的粥還冒著熱氣,無情皺眉,是雷風齊又來幫他做飯了?剛要起身,身上一陣酸痛,幽處更是酥|麻綿軟,這感覺再熟不過,無情大驚,一時間怔愣在床上。

方應看這時正端菜進來,看到無情睜了眼,笑了笑,“崖餘,起來吃飯吧。”

方應看,方應看,無情的心裏突然一顫,直愣愣的盯著方應看,失魂落魄一般。方應看皺眉,走到床前,“崖餘,怎麼了?”

“你不是死了嗎?”無情目光凝滯,輕聲問道。

方應看訥訥無言,崖餘怎麼了,昨天不是已經說清楚了他沒死嗎。

“你不是死了嗎?”語氣突然急厲。

“崖餘,我沒死,崖餘,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方應看苦澀一笑,原來,你是希望我死的嗎。

“你沒死,你沒死”無情突然掉下淚來,一滴滴滑落,像是在確認一般一遍遍的說著,“你沒死。”

方應看心裏一疼,坐到床邊輕輕拭去那晶瑩的淚珠,卻怎麼也擦不完,那淚像是奔湧的清泉一般,不停不歇,“崖餘,別哭,崖餘,我沒死。”

無情突然抓住方應看的手,那目光慌亂無措,生怕方應看會消失似的,緊緊地抓住。

這動作瞬間便把方應看一切的不確定統統粉碎,他輕輕的摟住無情,安撫一般,聲音輕柔,“崖餘,我沒死,真的沒死,以後,我不會再離開你,再也不會。”

無情伸出手,幾乎是小心翼翼的觸摸著方應看,那眉,那眼,那唇,都是真的,還有溫度,原來你真的沒死,無情的心裏瞬間湧起鋪天蓋地的欣喜和感激,應看,謝謝你,謝謝你還活著。

“崖餘,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一個柳青陽被江湖雙雄懲罰的故事嗎?”

“恩。”

“崖餘,以後你不做無情總捕,我也不再是小侯爺,我們就做這樣的江湖俠侶,不用受國法家規的約束,懲奸除惡,看盡春花秋月大好河山,同遊四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