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生,命苦(1 / 2)

前言

從什麼時候說起呢?這一說就好像就沒完沒了了。

現在回想起來,真的覺得很幸運很感謝,幸運遇見,感謝走到今天。

童年

既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說起,那就從最開始的時候說起吧,隻是這一追溯就有些遠了,想到這裏我的嘴角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一抹笑意。

我還沒出生之前,我爸媽與他爸媽就認識了,說起來這就得說說我們那個村子的曆史了,我們那村子有一半以上都一個姓,好像是明末清初的時候一位當大官的祖先來這裏上任後在這裏落地生根,他的十幾位姬妾為他生兒育女而後各處散枝所以才有了我們這些後來的人,隻是這散出去的兒孫各有不同,比如我們家往上數已是好幾代務農了,而他家裏,已是好幾代為商,到了大伯這一代也有些沒落了,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這也是後話了)。

所以這裏很多往上可能都是同宗呢,我爸與大伯就是這樣,從小玩到大,又是同姓,所以跟親兄弟已是沒什麼區別,我媽與大姨不同的是,大姨是本村與大伯自小在一起久而久之生了情長大便相互看對眼在一起的,而我媽是因著我媽的親姐姐(我另外一位親大姨嫁給我爸那邊另一位同姓的親戚)嫁過來,她過來看望親姐姐才在這裏遇上了當年年少輕狂還有些英俊帥氣的我爸,而後二人相戀相愛,總之也是一場純愛故事(這個,我準備下次再說)。

我媽是另外村子嫁過來的,聽我媽說,她最初來這裏的時候好在有我這位認的大姨陪著她,不然她也沒那麼快挨過那段思家的日子,也許正是因著她深有體會所以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希望我不要遠嫁(這也是我與他訂娃娃親的另一個原因吧)。

背景大概就是這個背景,簡而言之就是我們家和他們家的關係就像一個橘子裏麵緊緊挨在一起的肉半兒。

當年,大姨才懷上孩子三四個月的時候,我媽就懷上了,這可把兩家人給高興的,一合計便決定若是兩個娃娃同性便結拜成兄弟姐妹,若是一男一女,那就更好,說什麼也要結成親家親上加親,當然,這些都是後來我稍微懂事兒些的時候從他們的玩笑話中聽出來的,他們當時哪裏曉得,改革開放這麼些年,早就不許包辦婚姻了,再說了他們自己都是自由戀愛,難道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成?

終於他出生了,據說他出生那天,我媽的肚子也總是動的厲害,總之被他們一吹搞得倒像林黛玉與賈寶玉一般了,玄乎的很,好像他出生我也有感應似的。後來,我出生,大姨也說了他的怪事,他那個時候好像四個月的樣子,幾乎不怎麼哭鬧的他那天莫名其妙的大哭大嚷起來,後來我媽肚子疼被送去醫院生了我,母女平安後,他才止住哭聲的。這事兒我已不能求真了,但如果真是這樣,隻能說,我與他真的是從一開始就是冤孽吧。

他取名為何處而我卻叫何草,真的,哪怕換做何芳也好啊,何草何草聽著多命賤啊,好在他們還算有良心,平時也不喚我何草,隻喚我小名芳芳。雖是平庸了些,但也聽著像個女娃娃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