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人家沒有立刻貼出來,不然文中那一大堆不通順的句子肯定讓大家看花眼,然後這一修改下來就到了隔天的淩晨,真的是太可怕了!(抖抖枓)
這就是結局一定難產的詛咒嗎?但伊多已經算好人的了,沒有讓我沒文貼,所以現在來親一個嗨!
然不要生氣喔,明天還有你的份兒,你.絕.對.不.能.輸.給.伊.多.喔!不然就讓你當個萬年總受好了,嘿嘿
啊,人家那麽辛苦,大家能不能給一點鼓勵啊?來會客室陪人家聊聊天咩,不然給些票票也行喔!先感謝!
然:13(大結局)
法庭之內,一位身材高挑、容姿娟麗的俊美黑袍一麵調整著屏幕上所顯示的畫麵,一麵以清澈嘹亮的聲腺對在場眾人述說著耶呂惡鬼王被擊倒後,大量聯軍成員無故失蹤及死亡的因由。
「請大家望向畫麵。當時白袍--伊多.葛蘭多身上的詛咒突然發動,以他為中心冒出了一堆紫灰色的煙霧,而我們能從這些煙霧當中依稀看見黃泉內仇恨生者的怨靈的影子,當中最多的……」
如果伊多並沒有在那場戰爭中消失無蹤的話,即使我早就對演講內容了若指掌,為了表示對講者的尊重,我還是會集中精神把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牢記在心的。
但現在不一樣,沒有伊多就沒有我。管那個安地爾是怎麽把在場的人弄不見的;管那些公會的人是怎麽看待我這個少數的幸存者的;管他們打算把我抓去關還是要直接毀滅了整個妖師一族,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隻要伊多能回來的話,就算讓我粉身碎骨,我都在所不惜。但無論我再怎麽在心裏祈禱,他始終還是沒有回來,而被公會禁足的我還是沒辦法到外頭去找他。
我和那位黑袍都很清楚,伊多根本就沒有死,他就隻是被那個無恥的安地爾帶走了而已。
為什麽我要在他的生命陷於水深火熱之中時留在這裏浪費時間?為什麽我就不能無視那些不長眼的笨蛋對我和我的族人的指指點點,直接從這裏逃出去找我的伊多?為什麽……
「然……」同為備受懷疑是詛咒發動人的漾漾一臉憂心地喚道,我想他大概是怕會有人指控他藐視法庭,因此才故意壓低了聲音。但縱然如此,那些要針對你的人想要為難你,還是能想出各種辦法的,你又怎麽可能防範得那麽多呢?
「怎麽了?你害怕嗎?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沒事的了。」我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無畏的笑容,讓這位就隻是因為身為妖師一族的力量繼承者,並且在那天生還下來就被懷疑,但卻又是最不可能去詛咒他人的人感到安心些。
畢竟伊多是很重要,但是我所剩無幾的家人也是很重要的。假如被懷疑是肇事者的是伊多、雷多和雅多的話,伊多大概也會麵帶微笑地安慰身邊的人吧?
「對不起,如果我能使用自己的能力幫助你的話,那我們就不用站在這裏了。」漾漾一臉愧疚地說道。
「這不是你的錯。如果我們非得要去怨恨一個人的話,那個該被我們唾棄的人也是下詛咒的安地爾,而不是沒能及時救回同伴的你。」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故意提高了聲腺。在不妨礙那位黑袍繼續說話的同時,亦剛好讓在場的眾人都聽見我所說的一字一句。
那名黑袍的詳細講解終於到達尾聲。公會的人在看過他帶來的那些錄像資料及搜證之後,已經找不到任何實質有效的證據來對我們提出任何指控了,隻好結束了這場毫無意義可說的審判,並乖乖的放我們離開。
雷多和雅多一看見那個替我和包括他們兩人在內的一眾嫌疑犯脫罪的黑袍要離開,就立刻盈了上去主動與之攀談了起來。
請在讀的諸君可不要誤會他們,他們兩人之所以會在自家兄長生死未卜之際,不但沒有上前把我這個罪魁禍首宰掉,而且亦沒有在禁足令撤銷後立刻衝去找自己的兄長,並不是因為他們忘記了他,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