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鄭和下西洋,就沿途忽悠了不少土著村長,去大明朝貢有好處哦,貢麼親?
因為這就是朝貢的規矩,始終就是返還的賞賜,一定比貢來的多,不然人家沒好處,下次就不來作揖了。
寶船圖紙後來被憤怒的士大夫一把火燒光,與三寶太監當年的一通忽悠,有很大的關係,來蹭飯的太多了,一船一船外洋來的土特產,太影響士紳的生意。
舶來品舶來品,就是海舶,船運來的,東南季風在閩浙沿海,就叫“舶風”。大明的士大夫禁海不是為了禁海,是為了通過月港等私港,汪直鄭芝龍等渠道,壟斷進出口貿易。
官商本為一體,蛇鼠從來一窩,沒有岸上的收貨出貨,汪直鄭芝龍走私沒貨,還走個屁。
朝貢隨船來的貨,銅料等“限購清單”內的物資會被官方收購,清單外商品還允許就地發賣,加上朝貢回賜,來磕個頭的油水很足。
就是因為朝貢有好處,所以冒任成風。西域南洋,天南地北的一堆國,什麼魯迷魯密很多沒聽過的,需要禮部審核,才能準許朝貢。
三等之下,才是葡萄牙,荷蘭,西班牙,英格蘭等西夷國家,這號的按粵語來講叫“鬼佬”,感覺比南洋土猴兒還猴兒,羅刹嘛,佛教中的惡鬼啊!
這號長的不帥的,清初朝貢的門都難進,怕嚇壞小朋友,拒簽!
就是被歧視的受不了了,十年前,沙俄借口哥薩克獵人與滿洲八旗在盛京地區的零星衝突,一聲招呼不打,不走程序,從莫斯科派出的使團,直接持節闖關了。
更神的是,莫斯科的外交使團的駝隊,馱的全是貨,邊走邊沿途販賣,收購特產品,是一路做著生意從蒙古過來的。
就是沙俄說幹就幹的風采,對銀子毫不掩飾的執著,感動了滿蒙勳貴,覺得這個熊瞎子跟咱挺像的。
於是,大清破例為莫斯科使團補了個落地簽,而且允許沙俄實質性的在京師設立使館了。
但是英格蘭與荷蘭不行,這些是“曆史上”的先進國家,在這時候先進不到哪去,與大清帝國比起來,霸王龍身下的兩顆蛋而已。
加上這幫歐洲大航海販子,隻敢欺負土著,對上大帝國就怵,沒有沙俄毛子說幹就幹的風采,隻是書麵申請。
這號的慫貨,滿洲一向看不起,懶得搭理。
英格蘭,荷蘭與大清之間的官方外交管道,貿易通道,始終就是半封閉的,隻能通過濠境的葡萄牙人,做一道轉口貿易。
倒是由於戰鬥民族的直率,大清與沙俄的外交進展非常快。允許貿易不說,常設口岸與貿易通道很快就打通了,從大清南方,穿越蒙古,由陸路直通莫斯科。
大清的大黃果,就是因為沙俄的大規模進口,才被歐洲知曉的。
大清不當回事的茶葉與不少藥材,在歐洲是被作為軍事物資采購的,例如俄土戰爭時期,茶就被作為軍事必需品,作為俄軍的標配了。
俄羅斯的姑娘還維生素片不離手呢,天寒地凍的沒青菜。海上遠航長期不攝入維生素,同樣會得敗血症的。
可宋元明清的海商都沒事,會發豆芽!
大黃,就是沙俄作為軍需品采購的,喂灰色牲口的。
沙俄的使團,平均幾年就來大清一次,往返很頻繁。元吉在議政王大會上,建議滿蒙諸部,對盛京地區的斯拉夫人定居點,展開清剿的前一天,剛與莫斯科駐京的沙俄友人吃過飯。
大清與沙俄的官方交流是很緊密的,元吉與沙俄朋友的私交也不錯,對斯拉夫人的性格非常喜歡,很容易相處。
英荷很羨慕沙俄,都是夷,咋待遇就不一樣呢?可英荷又不敢炮擊大清,來挑釁霸王龍,對建交與通商的事,就一直沒轍。
除了通過傳教士從側麵遊說,使者一上岸就被逮住遣返了,始終就一籌莫展。
曆史上直到乾隆時期,借助乾隆的生日,歐洲一群欺軟怕硬的諂媚慫貨,才展開了“生日外交”。
每年乾隆生日,二十多個歐洲國家使團雲集,每年必到,才正式打開了局麵。
至於見乾隆不跪,那很對,都見不到跪什麼跪?真見到了非但跪就是本能,頭磕的還得響。可膝蓋再軟,頭磕的再響,乾隆照樣不搭理,走路不帶停。
對帝國的皇帝來講,路邊跪著的幾個西夷,不過螞蟻。
論世界地位,康雍乾時期的大清帝國,隻有大清遣返別人的份兒!
軍事戰績超越秦漢唐,,勝率,開疆麵積就放在那裏。人口邁向四億,歐美經濟學界對當時大清的經濟總量推算,最保守的估計,為麥迪森於《世界經濟千年史》中的世界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