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的鳳仙見白景泰在大占上風之際,不知是何原因,竟會突然間跌倒,失去了戰鬥能力。她明知不是陶醉對手,隻怕他乘機加害白景泰,也是飛身搶過去,拾起雙刀,橫在白景泰身前。
陶醉卻並不乘機除去白景泰這個勁敵,隻說道:“小生若是現在出手傷害白莊主,非是英雄好漢所為,就等白莊主恢複後再決勝負。”
他的目光越過鳳仙和白景泰,盯在站在樓梯口的田真和小仙兒,陰森一笑,說道:“這其中該有一位是金台的寶貝女兒吧,小生正要與他決戰,正好拿來一用。”
鳳仙聽說他竟要打這兩上**主意,不由得大驚失色,顧不得保護白景泰,雙刀亂舞,掩護田真和小仙兒逃下碉堡。
陶醉一邊抵擋鳳仙,一邊縱聲而嘯。那個曾率狼人攻打鳳凰寨的瘦高老者貝先生隨嘯聲出現,挾起兩個女孩子便走。
鳳仙驚怒憂急之下,雙刀間出現空隙,被陶醉一掌擊中肩膀,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陶醉一聲長笑,對白景泰和舞媚不聞不問,從碉堡上直躍下去,帶領貝先生挾帶田真和小仙兒離開了鳳凰寨。
白景泰跌坐在房間一角,他內息混濁,手足麻軟,雖是動彈不得,神誌卻是不失,眼睜睜看著鳳仙被打倒,田真和小仙兒被擄走,卻是無能為力。
隨著狼王離去,四周靜寂下來,這鳳凰寨裏雖然還有數千人眾,可是絕大多數沉醉未醒,剩下幾人也是受傷受製無法動彈,諾大山寨裏仿似空無一人。
白景泰拚命調息,想要理順體內混濁的真氣,但內息卻似情絲纏繞,越理越是混亂。
就在他無可奈何之際,裸身躺在桌子上的舞媚突然輕輕翻身,從桌子上下來站到地上。
見舞媚無恙,白景泰心中一喜,忙道:“舞媚姑娘,你沒事就好,請你穿好衣物到樓下去看看鳳仙寨主傷勢可是嚴重。”
一向乖巧靈俐,唯白景泰之命是從的舞媚,這一次對他的話卻是充耳不聞。
她並未將散落在地的衣裳拾起穿上,也未下樓去查看鳳仙的傷勢,仍是**著身子,盈盈嫋嫋的走向白景泰,口中媚聲道:“我的身體不夠美妙麼?你要穿上衣裳。我的麵容比不上那個鳳仙漂亮麼?你舍棄美好時光要我去照看她。”
看著這般美妙動人的身子,聽著如此美好動聽的聲音,白景泰卻是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舞媚徑直走到白景泰的麵前,俯身下來緊緊注視著他。
麵對著她極具誘惑力的身體,感受著她香甜如糖的吐氣,白景泰的心如同少年時一般巨烈的跳動起來。
而舞媚的話語更加挑逗:“景郎,方才陶醉用我的身子盛裝美酒與你共享,你怎麼能忍住不嚐?莫非是要等到此刻獨處時才獨自享用麼?”
白景泰心頭再次一震,而這一次他也看清了舞媚的身體,聽清了她的聲音,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並沒有出錯。種種疑惑也湧現心頭。
“她怎麼會通漢語,怎麼又變成如此模樣?是所中之毒發作,還是受了陶醉的蠱惑?”可是看她的動作神情又都不像,“難道她不是舞媚?”不由得澀聲說道:“你到底是何人?”
舞媚格格一笑,嬌聲說道:“我是你的舞媚呀!你跟那個鳳仙在一起,這麼快就忘了我麼,我可是要吃醋的。”
頓了頓又說:“對了,大夏國人都叫我‘媚娘’,‘媚娘的毒,浪埋的刀,賞氣的手’乃是黨項族的三寶。賞氣是製造投石機攻打清澗城的人,他的手和浪埋的刀,景郎都見識過了,你身上中的就是媚娘的毒,感受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