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板。”吳邪眼睛看著胖子,對貓在門口的小夥計說。
說完又轉頭對吳三爺說,“三叔,也是吃飯的點了,您和小哥先去吃口飯,我跟胖子也好久沒見了,聯絡聯絡感情。
胖子一聽這話,身上就是一顫,轉身就往外跑。
哪知道,悶油瓶一伸胳膊,就揪住了胖子的脖領子,胖子一個趔趄,原地轉了半圈,正好麵對著吳邪。悶油瓶抬起一腳就把王胖子給窩到吳邪懷裏。
“小哥,你不仗義。”被人揪了領子,胖子都快哭出來了。
“吳邪,照片是他照的。”悶油瓶說。
吳邪一聽就樂了,順手飛了個吻給悶油瓶,安拉,放心,你那份我會替你揍回來的。
吳三爺一看此地不可久留就跟著悶油瓶出了店,潘子拍拍胖子肩膀,“胖子……你自求多福。”……說完顛顛的跟著自家老大也開溜了。
雖然說是吃口飯,這飯一吃上就沒點了。幾個人也是很久都沒湊在一起了。潘子、胖子和吳邪沒多會就嘰哩哇啦的鬧起來了。就算臨老開始修身養性的吳三爺,看著桌上這些同過患難,共過生死的人,也把些個忌諱都丟到一邊去,咋呼著跟著灌酒。
悶油瓶照舊隱在陰影裏,看著這群熱鬧的人忽然就覺得,這樣也挺好。
吳三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潘子早就滾到一邊的沙發上打呼嚕了。隻有胖子還摟著吳邪的肩膀一口口在那喝。
悶油瓶站起來,走到胖子身邊,一腳給他踹桌子底下,然後張開手臂,“吳邪,回家了。”
“嗬嗬……回家了啊。”話音未落,人就往下出溜。
悶油瓶抱了吳邪轉身走人。扔了一屋子的死屍不管。
回到家,吳邪一個後空翻就摔到客廳裏的布藝沙發裏。衝著天花板嗬嗬的笑。
看吳邪窩在沙發上除了傻笑沒什麼動作,悶油瓶就到廚房衝了杯蜂蜜端出來給吳邪醒酒。
看到悶油瓶走過來,吳邪就伸手摟了他的脖子,抬頭就吧唧親了一口悶油瓶的臉,然後醉眼朦朧的看著悶油瓶“小哥……我今天高興……嗬嗬,我真他娘的想站到街上喊,他張起靈心裏就我一個。……我以為這輩子也不能聽到你說那句話……雖然心裏頭難受,可隻要能天天看見你,我也認了。……嗬嗬……”
“……吳邪,你醉了。”
“我才沒有呢。”吳邪腰上一用勁,借著摟了悶油瓶脖子的手臂,整個身子就黏上了悶油瓶,手上一緊,抱著悶油瓶就搖晃,“哈哈,小哥……你說我咋覺得跟做夢似的呢?一天我都覺得跟做夢似的……”說著又把爪子伸到悶油瓶胳膊上。
悶油瓶手疾眼快,伸手就把他手給按住,“吳邪,你掐過了。”
“那疼麼?”亮晶晶的眼睛閃啊閃的。
“疼。”
“嗬嗬……疼啊。”
把悶油瓶的胳膊抬到自己眼前,赫然發現手臂上的兩個指甲印子,就一皺眉,“這個是誰掐的?”
悶油瓶看著迷迷糊糊的吳邪苦笑,見悶油瓶沒回答,他就大刀闊斧的一揮胳膊,“算了,掐也給掐了……管他娘的是誰,下回要是再掐你,你記得給掐回去啊。”